,喝了好大一碗餛飩。
要知道,包餛飩不麻煩,天還沒亮要去買餛飩皮,何春香的腳不利索,比別人要吃更多的苦頭。
何雨柱也不知道李天明緣何沒有娶何春香,或者就是其中之一沒有生育能力,總之,何春香從未提過李天明這個人。
李天明的嘴真是甜,連連誇何春香的手藝越發精湛,告訴何雨柱,他已查清楚,大前門衚衕39號住了一位中年男人,在燕京大學教歷史,姓詹名羽清,武漢人。
燕京大學很多進步學生,何雨柱懷疑他不是軍統,而姓共。
只要不是軍統,他就放心了。
軍統的手段毒辣,摸不清忠奸,猜不到下一步的行動,姓共是有底線的,就算對自己有所懷疑,也不會濫殺無辜。
不過,這都僅是自己的推斷,他還是要進一步摸清此人的背景。
“你有沒有機會見一下詹羽清,查查他是什麼來頭。”何雨柱將希望寄予何春香。
何春香知道眼前此人是自己的曾孫子,哪有不辦的道理。
等他出門的時候,還特地追到門口叮囑他:“你要小心,萬一你的宿主死了,你有可能回不去。”
有道理,他得問問系統。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系統告訴他,這和寄生蟲的道理一樣,宿主死了,寄生自然也得死。
尼瑪,他也沒想過要讓宿主死,何媽心疼這個兒子,要是死了,該多傷心。
此事還未完,回到學校,又是升旗日。
站在校長旁邊的獨眼龍,身高約一米五五,不用說,是鬼子,應是特派員。
升完旗,來的特派員都一個德性,都喜歡在旗幟下大放大放厥詞。
為了彰顯他的威風,拔出明晃晃的軍刀,喊了一聲“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