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舅媽這麼奇葩,她就是賈家的後人,聽她們說來說去,不知她是賈小當的女兒還是賈槐花的女兒。
管他的,都是一路貨,半斤八兩。
“你是賈棒梗吧?”何雨柱將眼光從琳娜身上轉到了老頭子身上。
老媽氣得瞪著他:“叫爺爺,他是琳娜的爺爺。”
去他的,他是琳娜的爺爺,關自己毛事。
“您在部委開車是傻柱找的工作?”那年頭,開車可是體面又吃香。
老頭子嚥了一口唾沫,臉色有些難看:
“不是,胡謅的,我媽託關係找的。”
“你媽一個軋鋼廠的下崗職工,哪有什麼關係呀。”何雨柱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砰。
賈棒梗一巴掌拍在茶臺上,氣得喉結不停地蠕動,琳娜一甩大瀑布捲髮,霍地站了起來:“這哪是相親,是開我們賈家的審判會。表姑,我走了。”
哎喲喂,這脾氣還真不小。
不過,何雨柱看出來了,全家也就賈琳娜遺傳了秦淮茹的顏值,臉蛋身材和氣質都是萬里挑一。
難怪眼睛長在了頭頂上。
老媽拉住賈琳娜的手:
“琳娜,噯,你別和他計較,他呀,直來直去慣了。”
賈琳娜坐了下來,仰起下巴,一對好看的大眼睛審視著何雨柱:
“什麼軍銜?”
“你要是無意知道了我的身份,今天就得進去待著,想出來,得把你家三代都查個底朝天。”
不是何雨柱嚇唬她,他執行的都是絕密任務。
“切,三隻眼,三隻鼻孔的男人,我沒見過,”賈琳娜不屑地背靠著軟椅,眼睛看向院牆:
“不就四合院嗎,有四合院的人多了去了。”
正好,她沒看上何雨柱,何雨柱也沒看上她。
“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老爸一看氣氛有些不對,馬上提議道。
舅媽看看錶:“稍等,我未來的親家正在路上。”
實在是搞笑,自己這個正牌業主還沒有答應,舅媽就把親家叫來看婚房了,看來是勢在必得。
那就讓她“喜極而泣”吧。
不到二十分鐘,舅媽的親家連同表哥和未來表嫂齊整整地到了,在舅媽的帶領下,把後院的角角落落看了個遍,老兩口儼然一對藝術大師,評頭論足一番後,提出些許修繕要求。
大致意思每一棟四合院都有自己的靈魂,後世修繕的時候不應大改風格,只能做區域性小修整。
還有,最好在前後院之間封一道門,格成相對獨立的空間,能保證隱私性。
“這好辦,沒問題。”舅媽爽快地答應了。
看完房子,來的人都滿意,也沒有人問何雨柱滿不滿意,一起去正陽門附近的酒店吃飯。
這種掏腰包的事情,何雨柱必須得躲了。
何雨柱不去,賈琳娜氣咻咻地站起來,沒好氣地說:
“你還沒看上我?”
“我幹嘛就一定要看上你?”
你以為長得好看,就能上天?
尼瑪,我又不是廚子何雨柱,你太奶一甩奶子,我就得屁顛屁顛地言聽計從,碰不著睡不著,還得乖乖地把工資繳上,連賺的外快都要被沒收,好不容易存點私房錢買部彩電還得放進賈小當的房間。
廚子何雨柱心甘情願被吸血是他的事,不是老子的事。
何雨柱知道這一干貨沒一個好東西,都不想聽他們亂七八糟的心音,還沒進門就屏得乾乾淨淨,聽不著,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驕傲的公主吃了癟,比讓她生吞趴在茅坑屎上的蒼蠅還噁心。
賈琳娜拂袖而去,舅媽追到門口也沒能追回來,賈棒梗指著舅媽的臉,罵了一句帶著95號的家人走了。
就剩下舅媽的親家,舅媽賠著笑臉:“唉,我是好心好事想成全一對佳偶,結果還不討好,我們去吃飯吧,不能因為他們影響了我們的心情。”
何雨柱開始收拾茶臺,舅媽的親家母指著茶壺茶盞,“先別收,我們吃完飯還要回來看看,看看要不要添置路燈啥的。”
“我不需要,多謝好意。”
“你的前院我管不著,我說的是我女兒的後院。”敢情親家母還沒弄清產權歸屬,已經當成她女兒的房產了。
他看著親家母繡成一條毛毛血似的濃眉:
“這是我的房子。”
“你的?”親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