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點,空倉從外面接來一位神秘嘉賓,好生款待,興趣盎然地步入新房,空倉死了,而田中元浩恰好就在馬來西亞,空倉十六覬覦田中元浩良久。
這有點棘手。
若是睡了,兩人的關係應該很親密,若是田中元浩殺了他,即便殺不死,田中元浩也是負心人。
鄭千陽再三提醒他要把握好尺度。
x,我x,我x他個王八蛋,就知道說大話,有本事他來試一試。
若田中元浩是超級小惡魔,估計能聽他的心音的可能性比較小,自己那點特異功能,真的沒多大用,聽點賈張氏的,聽點何大清的,有個毛用,到是緊要關頭,就失效了。
車門開啟了,何雨柱下了車,四目對視,每一隻眼睛都高度戒備,田中元浩辨識他是否真的空倉,他在辨識田中元浩的驚訝度,如果田中元浩下的手,走的時候肯定知道空倉十六已無力迴天。
田中元浩確實驚訝,兩年不見,空倉十六的身型臉型有了大變化,但氣質依舊沒變。
要知道醫美髮達,空倉十六嗜好微整,面容有少許變化千分之千的正常,沒變化才有問題。
短短三十秒,各人都有幾百條資訊從腦中飄過。
老朋友見面,不應該杵著不動彈,鄭千陽手心都是汗。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朝田中元浩打了一個響指,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田中元浩笑意盎然地走過來,伸出雙臂,何雨柱可沒有順勢和他親熱,反而撥開他的手臂,“少跟我假惺惺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徑直朝裡面走去。
這還把田中元浩搞懵了。
空倉十六居然不趁勢把他熊抱一下。
這可不是空倉的風格。
再一看,空倉身邊的秘書鄭千陽惡狠狠地瞪著他,好像吃醋的情人,他頓時有點明白了,追上何雨柱,低聲地問:
“十六,你有新歡了?”
“106天,嗯,不對,今天是107天。”何雨柱的步子邁得不夠大,儘量遷就著田中元浩,暗暗揣測田中元浩正在女人期,步子小,語調柔軟,但也有可能是偽裝,故意迷惑自己。
管家手裡的玩意到底是什麼,讓田中家寧肯犧牲色相,也要弄到手。
田中元浩噗地笑了:
“出門還要帶情人,多不像你的風格,哪裡沒有情人呢。”
“沒辦法,這兩年,”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田中元浩:
“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不說了,說起來就生氣。”
“我可以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田中元浩有點急了,用胳膊輕輕地拐了一下他。
尼瑪,真的是他下的手。
這送上門的肉還不吃一口,就不是空倉十六了,他順勢抓了一把田中元浩的屁股,力度不輕不重,把他噁心得全身發麻,連腿都軟了,田中元浩竊竊笑了一聲,再拐一下他:“你還是那麼壞。”
哎喲喂,這忒他媽的瘮人啊。
更瘮人的是,他看到了好兄弟野牛,膚色至少黑了兩個度,奇異的是一顆頭亮得可以照得見人。
要是剃光頭,何必讓他留三個月的頭髮,還學自己用女人的髮箍夾頭髮。
他想笑,但忍住了。
劇本可沒說他和野牛是熟人,他也不知道野牛的身份,看他穿著花花綠綠,可能也是哪家的紈絝子弟。
“來,我介紹一下,”田中元浩叫住野牛,做了相互介紹,他知道野牛是來自非洲的酋長兒子mandela曼德拉,有可能也是私生子,好不正經的樣子。
何雨柱和野牛握了手,野牛縮回手,嫌棄地在衣裳上擦著手。
哼,還嫌棄老子,何雨柱更過分地一伸手,鄭千陽把手絹放在他手心裡,他一邊走一邊專心致志地擦手指。
“變態佬,”野牛操著半生不熟的四九城話,何雨柱更想笑了,回他一嘴:“狗雜種。”
素不相識的人,一碰面就不和,也不知鬧哪門子的邪,相比之下,何雨柱遠比野牛重要,吩咐手下去招呼野牛,自己跟著何雨柱往前走,還安慰他:
“你不要多心,他討厭同性戀,認為同性戀是地球的敗類。”
“你呢?”何雨柱隨口問一句,眼裡盡是曖昧。
田中元浩嘻嘻一笑:“我呀,只要佳偶就應天成,區分性別太狹隘了。”
走進大堂,再經過一排排木房間,就到了後門,踏上小徑,路過十餘座獨立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