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賈被何雨柱懟得無言以對,賈張氏才是畫上的田螺姑娘,動不動就變出一碗香噴噴的肉菜給老賈和東旭打牙祭。
他又不傻,當然知道沒有不偷腥的貓,天上也不會掉餡餅。
老賈沒找著賈張氏,也沒再聲張。
想起《情滿四合院》中秦淮茹弄回白麵饅頭給兒女吃,賈張氏一陰一句陽一句,其實她是過來人,還不是寡婦就知用這一招往家裡弄好處,秦淮茹那一點彎彎繞繞怎麼可能瞞得了她。
何雨柱想去偷回自己的錢,但是賈張氏沒回去,老賈一晚上輾轉難眠,他兩次摸到賈家窗下,聽聽動靜索性回家踏踏實實睡覺。
這賬遲早要算,連本帶利。
翌日曙光初升,何雨柱開了地窖鎖,推開地窖門,把鎖放在窗臺上,返回屋子,翻到僅剩的一把米,煮上粥。
何大清很快回屋,不敢吭聲,更不敢吃早飯,提著飯盒就去上班。
何雨柱推開半邊窗戶,冷風灌進廚房。
一邊將牛肉罐頭切成薄片,一邊關注著賈家的動靜。
易中海起來打水,站在窗戶跟前,看著個頭剛冒過窗臺不多的何雨柱:
“柱子,你回來啦。”
“嗯。”
易中海不問他去了哪,他也不多說,趕緊用盤子將牛肉罐頭蓋住,易中海踮起腳尖往裡張望:
“切什麼,這麼香。”
他也不答話,只聽見賈家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緊接著就是賈張氏的嚎哭聲。
老賈悶聲吭氣地打老婆,挺解氣。
可惜,老賈出了氣,關上門就走了,賈張氏沒出門,也看不到她的傷勢。
左等右等,估摸今天賈張氏都不會出門了。
熬好粥,他把粥湯和熱好的牛肉罐頭端到床頭,扶何媽坐起來吃早飯。
白花花的大白粥,又是牛肉罐頭,比過年還豐盛,何媽捨不得吃,何雨柱逼她喝完粥,說要去何春香家。
何媽一邊咳嗽,一邊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方手絹,二十個大洋是應該付給何春香的辛苦費。
“問問何春香,你堂舅怎麼樣了?”
何雨柱立即想起瘸子舅躺在土地上等待埋葬的場景,“她哪會知道,舅舅找他的隊伍去了。”
“她門路廣,讓她幫忙打聽打聽。”
“別介,這不是什麼好事。以後呀,您都別牽掛這事,他不來找我們,我們不要去找他。”
希望何媽把堂舅忘記了。
“你把錢給何春香送去,告訴她,對不住,我實在是走不動。”從何雨柱失蹤的第三天起,何媽就起不了床了。
他拿上二十塊大洋,徑直去了何春香家,何春香家也喝大米粥,吃牛肉罐頭,還吃大肉包子。
何春香的老爹去上工了,他把大洋往何春香手裡一塞,關上門,開啟空間,何春香和大牛稀奇地站在門口,不能看全貌,但能看見門口的裝備,還有日軍的貨車,長高一尺有餘的果樹苗。
何春香嘖嘖稱奇,何雨柱往外扛出兩包大米兩包麵粉。
她豔羨地說:“哇,你是真的發財了,這麼多物資。”
一袋大米一袋麵粉給何春香,另一袋大米和麵粉要搬回何家,還不忘叮囑何春香:
“這是你送我家的。記得哈,不要說漏嘴了。”
“知道了。”何春香喜滋滋地說:“有人問我,我就說託人高價在張家口買的。”
“你請我們去吃羊肉火鍋吧。”來了這麼久,他真想好好吃一頓,尤其何媽跟著何大清沒享過一天的福。
何春香嘴一撇,“瞧你這點出息,給了錢就想要回去。”
“才不稀罕你那點錢,錢我有,但不能告訴我媽,得說你請。”他早就有了主意。
這敢情好。
又有得吃,還賺了名聲。
何春香滿口答應,商量著先去買布料和點心,等到中午就去吃羊肉火鍋。
何雨柱和大牛一人提一袋糧食回95號院子,一進門就遇到正準備去學校的閻埠貴,跟見到鬼似地,瞪大了眼睛。
要說整個院子,閻埠貴只是自私自利,愛盤算,比起賈張氏和易中海,還不是壞得徹頭徹尾的人物。
只是何雨柱天生頑皮,又長著一張賤嘴皮子,和閻埠貴也就不對付。
尤其他脫胎換骨,讓閻埠貴吃了好大的虧,也就結下了樑子。
這一段時間,都在說何雨柱死了,沒有子嗣的易中海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