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俗人生氣。”
以前沒有讀心術,就算猜測這人不喜歡自己,也不用聽到齷齪難堪的腹誹,現在不同了,尤其這一院子的慫人,沒一句中聽。
經他左折騰右折騰,他猛然發現,自己是可以控制聽音的,只要不想聽,完全可以屏了。
哎……他鬆了一口氣,軟綿綿地躺在床上。
耳朵清淨了,心也清淨了。
這下,他總算了解太奶的脾氣暴躁,對著後代沒有好臉色的原因,可能太奶沒有找到遮蔽的鈕。
等她回來得去教會她,順便在她家混一頓可口的飯吃。
今天何大清帶回來的菜不錯,得警告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再敢把菜給賈家,休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管,替別人拉幫套,真有他的。
他只管下半身,信不信老子廢了他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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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家的會還沒有散。
老賈的鼻腔破了,指著何大清就是一頓臭罵。
賈家三口捱了打。
賈張氏擼起褲管,腿骨又青又紫,賈東旭的是“內傷”,老喊肚子疼,誰都知道,賈東旭也不是省油的燈,就是賴何家。
老賈要何大清賠錢,賈張氏心知肚明,何大清身上根本沒有錢,每月剩的都進了自己的荷包,但她存心要噁心何媽,張口就要五塊大洋醫藥費。
易中海知道何大清沒有錢,何春香的工錢還藉著債,也不知何年何月能還。
要不是項上人頭有點懸乎,易中海絕不肯借。
“這事翻篇吧,何家還欠著大家的錢。”
“我不管。”賈張氏扯著嗓子喊:“他家吃不上飯關我什麼事。東旭捱了打。”
想起賈東旭撞翻洗臉架,和臉盆一起摔得稀里嘩啦,賈張氏就心疼:
“我都沒捨得碰他一根手指頭,讓那個渾不吝給打了。”
委屈歸委屈,易中海鐵心要當和事佬。
“老何,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