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還拿捏不準。
“她最恨漢奸,肯定不會舉報。而且,用不著把話挑明。就讓她帶一個人出城,問她幹不幹,只要她說幹就成了。”
只要何大清往何春香面前一站,何大清怎麼想的,何春香一目瞭然,根本都不用多廢話。
死馬當成活馬醫。
何大清顧不上吃晚飯,讓何媽去請何春香過來談,就說何雨柱要賠禮道歉。
都是為了抗日,名聲也不重要了,反正也是何雨柱的名,他暗暗地想。
何媽去請人,何大清和何雨柱大眼瞪小眼,怕何大清手賤,他做好準時逃跑的準備。
“你不像我兒子。”燈光昏暗,但是何大清看清了何雨柱,還是那張稚嫩的臉,但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機靈。
何雨柱摸摸臉:“那我像誰?”
“難道你開竅了?”何大清又有些拿捏不穩。
開竅這詞不錯。
以後可以藉此過關。
“你是嫌我太聰明瞭?駱賓王7歲就會寫詩:鵝鵝鵝,曲頸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青波。我都8歲了。”他按捺住腹肌,儘量不讓自己笑出來。
“你一個班的?”何大清的眼睛比以往更明亮。
這個廢才老爹,被廚房的火烤糊了。滿腦子的漿糊,算了,懶得和他多說,想到這,他點點頭:“我同桌。”
正說著,何媽帶著何春香進來了,何大清連忙讓座,看著何春香,心裡想:兒子沒有撒謊,真要去偷看女人,也得挑一挑。
何春香黑著臉站起來就走。
何雨柱連忙攔住她:“春香小姐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猥瑣小人都那樣,您見多識廣,不要惱怒。”
何春香懵了:
“你怎麼知道我生氣?”
何雨柱確實聽不到何春香的心聲,但知道何大清孟浪了,“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心有靈犀。”
這好像對暗號。
何春香懵懵地坐下,何大清看看何春看,再看看何雨柱,心裡想:辦完這單事,還是不要讓他們往來,要是娶了這娘們……
何雨柱瞪一眼何大清:“您說正事吧。”
“好,好,我呢,辛苦你跑一趟,幫我們送個親戚出城。”何大清看著何春香,心裡又開始嘀咕了:這事是掉腦袋的,她會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們的親戚,自己不送,讓我送?”何春香看一眼何大清。
看得出來,何春香極其不喜歡何大清,也不掩飾自己的表情,七分奚落三分不屑。
人的磁場特玄妙,不用嘴說,全靠感應。
何大清要不是想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早就把何瘸子攆出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都說何春香有本事,什麼人都能糊弄,如果能把張二瘸子弄出城,別說張二瘸子,關鍵是何家三顆人頭鐵定保住了。
否則,一個易中海,一個賈張氏,一個閻埠貴,一個劉海中,一個許富貴,還有一個聾老太太,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長相都帶點漢奸特色。
今天憋著不說,難保明天不說。
老婆說得對,這兩天黑皮警沒上門,要是上門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