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扶起鄭千陽,拍拍獅子王的屁股:
“今晚謝你喝花酒,你找女的,我找男的。”
翻了白眼的黑衣人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何雨柱順手抄起檯面上的菸灰盅,狠狠砸下去,砸得黑衣人腦門子開花,又軟塌塌地倒了下去。
“FUcK,黑店,黑店,走,搞什麼SpA,回去酒店自己搞,”獅子王帶著一眾女的趾高氣揚地往外走。
何雨柱連忙拖起鄭千陽跟著獅子王,懶得管那些慫包保鏢,不過,他們的動作更麻溜,馬上跟出來了。
從上特種兵的船以來,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明明知道黑衣大漢要從後面襲擊他,還得認了,現在喉嚨吞嚥口水都疼痛。
更慘的是鄭千陽,差一點就背過氣了,還好何雨柱飛起一腳,貌似湊巧而又及時救了他。
可算是同病相憐,都傷在喉嚨,說話嘶啞,吞嚥口水困難。
蔚上校嘲笑道:“爽嗎?”
“爽,爽得原地昇天。”他哪會認輸,喉嚨再痛也得忍著,就讓蔚上校挑出他的理。
“有收穫?”蔚上校十分不屑他的不聽話不合作不配合。
“神廟是一個組織。”他裝出神秘兮兮的樣子。
這次輪到蔚上校像他一樣嗤之以鼻:“廢話。”
看到她跟自己一樣的態度,一樣的表情,他心中頗有些高興,都說情報分析員都是老狡猾,這麼狡猾的狐狸也中了自己的圈套,別提多高興:
“昨晚死的是神廟組織最低階,殺手。”
“還有呢,”從蔚上校略微遲疑半秒的步伐可知,她有了興趣。
哈哈,在她的眼裡,自己帥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