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不同。
可能自己太久沒有回去,他出來接應自己,這就是獅子王能當中隊長的原因之一。
仗義。
沒人不服。
有獅子王相助,他更是有了底氣,初初掃了一眼,卡車有二十來人,左右側各有十來人,也就是五十人不到,獅子王已經撂倒五人,在他計算時,左側有了槍聲,應是倒了一人。
又來一人。
這樣一來,除了野牛和大白鯊,還有蔚上校,其他人應該都來了。
五打五十,也就是一比十。
這簡直跟玩似的,沒意思,他扛上槍,從側面找個空子,一路躍回大前門院子。
果然,野牛磨刀霍霍,看到他翻牆回來了,一直盯著院牆,其他四人遲遲沒有影子。
“人呢?”
“還沒殺完。”
野牛瞪大了眼睛,“你NNd,兄弟們去接應你,你把兄弟們丟下,自己跑回來了。”
何雨柱徑直走向西廂房,推開門,蔚上校披著外套,正在燈下看書。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什麼情景下都能沉下心看書。”何雨柱走到蔚上校跟前,瞟一眼書名《菊與刀》。
這是美國人寫的關於日本學,三島由紀夫盛讚——著力闡述日本傳統文化之二元性,在對日本文化深感好奇的西方人中影響力最為深厚。
離今,出版時間還有三年。
從對戰爭的看法講起,講到明治維新,再分述日本人風俗習慣、道德觀念、一直到怎樣“自我訓練”和孩子怎樣受教育。
何雨柱對日本人沒有好感,只是看了一點簡述,而蔚上校在深度研究。
“現在研究,會不會遲了一點?”何雨柱坐在蔚上校的對面,看一眼板牛犀的房間,“你派他跟蹤我?”
“保護你!”蔚上校不動聲色地說。
何雨柱點點頭,“也是,要是我死了,空間從此就打不開。世界毀滅,人類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