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賈張氏打起了暗號。
何大清上前拿起空罐頭盒子,低聲地說:“我得找地方把這玩意兒埋了,要是被人看到,全家都得,”他以手比成刀,在脖子上劃拉一下。
何媽連忙交代:
“你埋了,埋深一點。”
要知道,這一帶的居民都不可能有這種罐頭盒子。
何雨柱扶何媽躺下,給何媽掖掖被子,何媽咳得臉都發白了,照顧何媽的這當兒,已沒了何大清的影子。
他走去地窖門口,地窖門的鎖沒了,應是何大清拿到裡面去了,他順手抄起窗臺上的大門鎖,把地窖門給鎖了,才返回來關上門。
何媽在裡頭說:“給你爸留門。”
他假裝把門閂拉開,進了自己的房間,蜷縮在小床上,這被子抵不住鬼子的毯子,但如同罐頭盒子一樣,都不能出現在自己家中。
昏昏欲睡。
有人來敲門,老賈在門外問:
“何媽,張氏在你家嗎?”
何雨柱本想答,“不在,我爸也不在,”但不想讓何媽難過,只能說:“不在。”
“咦,柱子回來啦?你不是死了嗎?”老賈一說完,猛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補一句:“咳,他們都說你被鬼子打死了。”
“你才死啦!”何雨柱知賈家沒一個好貨,惡惡地懟他一句。
“你媽呢?”
“我媽關你鳥事,滾!”何雨柱不稀罕和他對話:“別髒了我家的門檻。”
老賈罵罵咧咧地去了易家,就算他翻遍全院也找不到賈張氏的人。
沒過多久,老賈又回來了,砰砰砰地砸門:“何大清,何大清。”
何雨柱知道今夜不安寧,就沒脫衣裳,連門也不開,站在門內問:“嚎什麼嚎?他去豐澤園值班啦。
現在嚎什麼嚎?你大吃大喝的時候怎麼不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