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便宜。
甚至賈琳娜的媽媽過生日,也要拖韓愛蘇一起參加,韓愛蘇臉皮薄,總不好意思空手參加阿姨的生日,總要選一樣禮物,又成了賈琳娜敲詐韓愛蘇的好由頭。
可以說,這一家人就像水蛭,粘上了,就鑽進肉裡使勁地吸血,就是抓住尾巴攥都攥不掉。
真正讓韓愛蘇心寒的是,這一次東京之行,面臨生死關頭,賈琳娜出賣韓愛蘇不說,回國接受審問,也將所有的事情誣賴在韓愛蘇頭上。
甚至查出與韓愛蘇無涉,賈琳娜還怕自己一個人有汙點,影響日後的生活,也想拖上韓愛蘇,完完全全就是我不好,你也休想好的陰暗心理。
“愛蘇,你不要聽何雨柱挑撥離間,他是和我相親,我沒答應,他報復我。”
切。
何雨柱都氣笑了,砰地關上門,將賈家關在門外。
回到庭院,何家父母臉陰陰地坐在奶奶的對面,翹著二郎腿,抱著胸。
韓愛蘇將小點心遞給奶奶:“奶奶,剛出爐的,您試一試。”
“你是哪裡來的奶奶,怎麼住在我家?”何媽的眼裡快噴火了。
奶奶不解地看著何媽,“我是小陽子的奶奶。”
“我的奶奶,”何雨柱沒好氣地說,“你們有事說事,沒事可以走了。”
何雨柱的態度太強硬,何媽知道硬碰硬沒有好果子,軟了腔調,“還是和你商量後院房子的事情。
你看,你表哥的婚事都快黃了。
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娶不上媳婦。
反正你也用不上……”
何雨柱伸出手,打住她的話:
“您,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我轉業了,沒有用不上的說法。就是用不上,也不會給你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