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之後應該對火化有硬性要求。”
要知道,馬來西亞是否火化沒有強性要求,蕭建峰的話會讓保鏢猜測三人並非本地人。
保鏢看了一眼何雨柱:“沒有感染新冠狀病毒,按家屬意思。”
平板貨車啟動了,駛向別業大門,但保鏢還在帶路,何雨柱剛剛才鬆了一口氣,菊花一緊,尼瑪,他說要去挖坑是騙我們的。
空倉家多的是保鏢,還有花工,怎麼需要保鏢去挖坑。
已經到了別業尾部的玻璃建築,進了一道門,再進一道門,一間敞亮華麗的會客廳。
一位穿著淡藍色峇峇裝的老頭坐在正中央,約摸七十歲,精神矍鑠,身後站著六名深藍色西服的彪形大漢。
“黃博士,”空倉先生滿面笑容,並沒有站起身,“抱歉,我腿腳不方便。”
何雨柱前次見到的老空倉109歲,面板乾巴,手跟枯藤似的,躺在病榻上,身上插滿了管子,神容倦怠,與眼前的老頭判若兩人。
黃子漠坐在空倉的對面,一陣寒喧,蕭建峰伸出手,何雨柱恭恭敬敬地遞上皮包,從皮包裡取出那本深褐色的牛皮書,翻開扉頁,面對空倉開啟。
空倉伸手想取,黃子漠淡淡地說:“抱歉,空倉先生,這本書除了我和我先生,誰也不可以碰。”
“到了我的地盤,就由不得你了。”空倉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燦爛,身後的保鏢一左一右走過來。
何雨柱瞬間一把箍住近身的保鏢,從他腰間摸出了槍,對準了空倉老頭。
保鏢雙手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想來一個大背摔,砰,何雨柱一槍崩了保鏢的腿,槍口立馬對準空倉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