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經濟崩潰,日本兵每天能分配二兩白米,老百姓只能吃混合面。
今年的夏天,石景山發生流行性霍亂,“防疫隊”和軍警對全地區大搜查,所有患病人員扔到石景山採石坑,撒上白灰,活活嗆死,也就有了三個“萬人坑”。
現在也是一樣,發現拉稀,就拉出城外活埋。
同桌李小明的話引起他的深思,城裡還有很多“抗日鋤奸團”的遺屬,正在經受著苦難的生活苦難。
不可能幫他們報仇,但可以對他們的生活盡一點綿薄之力。
李天明當了多年的黑皮警,幫助不少抗日隊員和烈屬,應該和他商量商量,適當地提供生活的幫助。
一大清早,李天明就在衚衕口,何雨柱沒有逃跑,被他拉進何春香的家裡,又是討煙。
“真的沒有煙。”何雨柱嬉皮笑臉地說。
“再找一找,上次說沒有,還不是找到一盒了,說不定藏哪了,好好翻一翻。”
“糧食倒挺多,我想呀,城裡有一些抗日家屬,生活挺困難的,我們送一點糧食怎麼樣?”他坐在凳子上不動彈。
李天明搖搖頭,神色極其嚴峻:“不行,掉腦袋的大事。”
何春香倒是有主意:“找一個地方能藏糧食的地方,只用告訴他們,去那裡取就好了。”
李天明撓撓腦袋,想不出好地方。
何雨柱趕緊進去空間,今晚得吃煎雞扒,然後燉牛肉,白切雞,找好食材,再揣一包軟軟的蛋糕,然後拿了一盒和平香菸。
快要走出門口,看到蘋果樹下的白菜長得有膝蓋高,趕緊跑過去拔一棵。
“你運氣真是好,真的有幾盒,”這次,他要好好地吊李天明的胃口。
李天明急了,“你給我拿出來呀。”
“不辦事,就想抽菸,不拿。”他把香菸塞李天明手裡,挎起書包去學校,還不忘回頭說:“給你一天的時間好好想,想不出來,不做你的晚飯。”
會長的兒子還是沒來上學,這時候,後知後覺的學生們才知道會長一家被端了,就剩下小兒子和婆娘。
李小明開心得露出了缺牙,“這下他蹦噠不起來了,整天拿他爸來壓迫我們,去年他打了我,他爸還來學校打了我。”
尼瑪,也就這家大奇葩,兒子打架已經佔了便宜,他爹還要來學校再打李小明出氣。
把李小明打得口鼻流血,在家躺了好幾天才上學,家人敢怒不敢言,動不動還要提李小明的叔叔是被槍斃的反日分子。
這下可好。
李小明湊在何雨柱耳邊說:“肯定是我小叔的夥伴們乾的,解氣。”
兩人的感情越發近了,何雨柱把李小明送到衚衕口,從書包裡摸出罐頭和巧克力,塞給李小明,再拐彎回到何春香家。
何媽不會做白切雞,何春香更不會,三個人按照組合想法弄了一鍋雞,一鍋牛肉,煎了四塊雞扒,還有一大海碗的大白菜。
何春香的爹回來得晚,何春香給他留上一份,四個人各佔桌子一方,大快朵頤。
“每天都有這樣的好日子,死也值得了。”李天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提起筷子,不知先吃雞扒好,還是先吃牛肉吃,亦或吃根大雞腿。
“我早上讓你想的事,想好沒?”何雨柱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李天明點點頭,“你小大爺安排的事,我不敢不操心,真是好好的,認認真真的,想了又想,最後,想到一個辦法,找我的好兄弟幫忙。”
何雨柱舀一碗清雞湯,看看李天明,李天明馬上說:“小大爺,你放心,一切有我,絕不替小大爺添麻煩。”
何媽疑惑地看看李天明,再看看何雨柱,四人閉嘴吃飯,吃完飯,李天明朝何雨柱眨眨眼睛,他心領神會,提起挎包,“媽,我們回了,您的藥得趕點。”
回家路上,何媽惴惴不安地問:“他為什麼叫你小大爺?”
“胡說八道唄。”
“他好像對你很尊敬,你是小孩子,他是大人,不應該聽你的話。”何媽看出了苗頭,八歲的兒子在何春香和李天明面前挺有面。
這很難解釋,一時解釋不清楚。
說多錯多。
“哎,我肚子疼,”他把包袱塞給何媽,就往茅廁跑,轉一個彎,掉頭拐去了何春香家。
李天明和他的拜把子兄弟經過商議,這事還只能找抗聯,由他的拜把子兄弟和抗聯聯絡上了,說有人在贊助抗聯家屬,抗聯給出了具體的戶數和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