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湊在老賈耳邊說,“我告訴你,他的良民證是警察局局長親自辦的。”
老賈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天明。
李天明朝他點點頭,“真的,我以人格擔保,亂說一個字,天打雷劈。
“你不知道,警察局局長對他畢恭畢敬,別說他打你,他就是打我,我都不敢吱一聲。”
老賈愣愣的被李天明扶回屋,小張氏醒了過來,剛要叫喚,一大媽趕緊把小張氏扶回屋,老賈捂住小張氏的嘴,“別吱聲,他有來頭。”
一大媽看看豬頭餅老賈,再看看額頭吊個大腫包的小張氏,心裡暗想:這小張氏喲,比她姐還能招事,造的什麼孽,把自己搞成這樣,還沒處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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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明朝何雨柱眨眨眼,裝作狐假虎威的態度:
“最近天高物燥,小心低調,不要惹事。
我們警察局也不是吃素的,事情做過了,想兜也兜不著。”
李天明前腳走,何雨柱後腳跟到院門口,李天明生怕何雨柱惹事,拉他到了側對面巷子,“我說老兄,拜託你,生了性哈,這個院子不能出事,一出事,警察也不是吃素的,馬上就聯想上了。”
西局250的慘相,別的警察不知道,李天明哪能不知道。
進了院子,已經從何雨柱眼裡看得清楚,如何擊斃回來的三人,如何將前面三人吊在房樑上,大白鯊如何替三人割腕,鮮血順著手背往下淌。
雖然六人死有餘辜,李天明還是心驚膽戰,渾身的汗毛倒豎。
“放心,這些小人物,還夠不上我審判他們。”何雨柱只是教訓的一下老賈和小張氏,沒有打算置他們於死地。
李天明翻了一下白眼,“賈張氏又怎麼說?”
“她是舉報我媽是抗日分子,我不殺她,她就殺我媽。”
一口一個媽,倒是孝順兒子。
李天明搖搖頭,揹著手走了,走了幾步,想起那是何春香的家,立馬掉過頭走向相反方向。
天寒地凍,何春香肯定在門口守株待兔。
“喂,你不喜歡,就明說,幹嘛吊著人家,”何雨柱衝著李天明喊道。
李天明停下腳步,思忖一下,轉過身,看著何雨柱,“怎麼說?”
“直說唄!”何雨柱十分乾脆,“何必讓人家猜來猜去,不地道。”
李天明撓一下腦袋,“她會不會和我斷交?”
何雨柱嗤之以鼻,“哼,既不想娶人家,還想占人家便宜。”
“她……她是不錯的朋友。”李天明很委屈,以前他覺得自己反正都是破落戶,能娶上本地姑娘已是萬幸,不知從哪一天起,他就變了,覺得婚姻還是不能將就。
他也沒想明白,就是覺得要麼不娶,要麼就娶個能讓自己戀家的女人。
很明顯,何春香並沒有讓他有回家的衝動。
何雨柱聳聳肩,攤攤手,尼瑪,都說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情,這個李天明異想天開。
抬手看看錶,時間不早了,應該去一趟蘇家,找蘇鳳清要小木屋的圖紙。
大白鯊在收拾房間,他攆上李天明,“走,陪我走一趟。”
夜半三更走在四九城的街上,李天明是一道護身符,至少用不著和黑皮警糾纏不休。
被盤查,也是一件繁瑣事。
遇到心懷不軌的黑皮警,敲詐是小事,萬一自己不服氣,就會出人命。
再說了,夜半三更找姑娘,有李天明相陪,也顯得不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