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奶奶點點頭,她就來自貧困山區,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富庶。
十分鐘左右,遠遠看見韓家的地頭。
我的天,他看得咂舌不已,韓春明也是沿湖排列,院與院之間沒有隔擋,而是佈置得錯落有致,乍眼一看,建築群。
使用的不是木料,而是青條石,講究著蘇州園林的氣質和佈置,假山,亭子,一樣不缺。
蜿蜒的走廊,廊下有湖,金魚遊弋,想必最恢宏的定是韓春明的居舍,“鄭奶奶,來啦。”
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婦人探出窗,戴著老花眼鏡,正在納襪底。
“來啦,今天你弟弟家喬遷,我們過來吃飯。”鄭奶奶笑咪咪地應道。
應是韓春明的大姐,韓家二姐很能幹,何雨柱曾經見過,正帶著韓家建築隊四處蓋房子。
“這就是雨柱吧,”大姐一眼不眨地看著他。
何雨柱衝大姐笑笑,加快了步伐,怕就是應付老女人,嘴瓢話又多,不說個十來分鐘脫不了身。
老遠就看到門口堆的東西,又是簡陋的木箱,又是麻袋,都是車伕拉來的書籍。
想到非命而亡的車伕,他心中泛起一股難言的酸楚。
要說怎麼弄日本人,他都沒有愧疚,沒有嫌下手太重,這種深遠的仇恨從小就瀰漫在他的腦子中,更別提還親自見識了1943年的猖狂憲兵。
“柱子,進來,門口有拖鞋。”蘇萌已經看到了他,而韓春明看到古籍,愛不釋手,“你呀,這份情可算送到韓春明心上了,看到,就停不下來了。”
走到書房門口,韓春明戴著雪白的手套,細心地抹拭著書籍表面,再分類裝進書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