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春風吹拂。
空間外正是寒冷的臘月,而空間內卻如同三月。
一隻五顏六色的紙鳶在空中插翅飛翔,春天仰著頭,笑得比三月的春光還燦爛。
“春天,”何雨柱的酒意未消,跑到空曠的草地上,仰頭看著紙鳶,“不錯呀,飛得好高。”
春天慢慢收線,小心地把紙鳶放在箱子裡,“雨柱哥哥,我請你吃。”
小型機器可以做出五顏六色的。
春天給何雨柱選了紅色,三千匠人都是成人,春天不厭其煩地跑來跑去,把五顏六色的送給鄰居。
“村上叔,春天好開心。”何雨柱舔著。
韓愛蘇和五名工作人員帶了電話機,最先告知村上打電話,村上說自己沒有家人,無須打電話,讓他們替其他人服務。
村上穿著皮圍裙,皮圍裙上到處都是被火星子燙傷的小破洞,一看就有著年代感,挨著何雨柱坐下問道:“真的要攆我們走啦?”
“不是我要攆你們走,土地有土地的規則。”
何雨柱心想:
——尼瑪,是你們逼我的。
坐了約摸半小時,好幾個人慌里慌張來找村上,約村上開會,村上淡淡地說,“我不參加會議,你們決定了,我遵守就是。”
何雨柱猜他們要商討去留的問題,自己不便再多逗留,起身告辭。
“等一會好嗎,春天回來要是沒看到你,肯定會很難過。”村上挽留道。
聽這話,村上還是要隨大流的意思。
春天發完了,蹦蹦跳跳地回來,拉著何雨柱去帳篷,看一盆子銀光閃閃的水滴珠子,韓愛蘇代為侍養的白金草生出的珠子。
“爸爸想幫你打刀,”春天撓著腦袋,“珠子就是不融化。”
村上以為溫度不夠,已經最大限度地使用了高溫,珠子還是原樣的水滴狀。
寶物本來就神奇,哪有那麼容易。
何雨柱倒不失望,捏起一顆水滴狀的珠子,“它也有秘密,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
和春天玩耍了一陣,他不想讓村上覺得自己有所圖,早早地出了空間,肖大隊打來電話:要緊急撤離一部分優秀的軍官和士兵。
“情況很緊急嗎?”他試探地問。
肖大隊淡然地說,“遲早都是要撤的嘛,趁你現在有空,就辦了這事。”
一定有問題。
他在隱瞞。
何雨柱想了一想,還是說,“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坦誠相待。”
“你對我坦誠了嗎?”肖大隊反問道。
“你認為我哪裡點沒有坦誠?”若是他不反問,肖大隊肯定以為拿捏住自己了。
大白鯊站在門口,聽到他和肖大隊在通話,也就沒有吱聲,肖大隊默然了一下,說起了正事,“今天晚上,我們做登記,明天8點可以進駐。還有物資,你留好充足的時間。”
掛了電話,他告訴大白鯊,“我覺得情況不妙,蘇萌的親戚說日本病毒氾濫,肖大隊緊急撤人和搬物資。”
大白鯊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正想告訴你,駭客群體徹底亂了。”
對於駭客群體來說,肖大隊所掌握的資訊也算是Low級,要知道高階駭客可從容進入任何一個國家庫,獲得任一最新訊息。
“我得到了五十個頂級駭客。”大白鯊伸出五個手指。
“什麼意思?”
“最桀驁不馴的駭客木馬和蠕蟲兄弟投誠。”大白鯊有點難以置信,“這兩兄弟從來不服誰,現在居然願意投靠我門下。”
“知道你有世外桃源?”
大白鯊看著何雨柱,“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個世界沒有秘密。
你習慣叫世外桃源,而他們則稱之為最後的淨土。”
何雨柱並不瞭解駭客的習性,有些擔憂,“他們會不會是其他國家的間諜,假裝投誠,然後來奪取空間?”
“不會。”大白鯊胸有成竹地說,“只是看你有沒有本事吞下這些人。”
還有一個看起來貌似不太重要的問題:“我們用得著50人嗎?”
大白鯊沒有正面回答,眼睛瞅著灰撲撲的天空,“這事沒辦法推演。如果地球真的要滅亡,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
何雨柱頓時明瞭。
眼下的太平都是表面現象,一旦地球要滅亡的訊息傳開了,四合院就不太平了。
他也休想安安穩穩平心靜氣地撤退疏散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