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牛犀著急問結果,他搖搖頭,板牛犀急了,“不夠意思。”
“就知道舒世傑連累了寺廟,廟被日本人炸了,其他的和尚跑了,就剩下一個獨臂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沒地可去。”
“你去了整整一天,就這點訊息?”大白鯊有點恨鐵不成鋼。
何雨柱白他一眼:
——你不給老子找了事嗎?你要討好蘇鳳清,派我去送糧。
他忘了,送糧的事,不是蘇鳳清提出來的,而是蘇明清的要求,是他心甘情願,此時,就是煩大白鯊,所有的罪都算在大白鯊的頭上。
腦子裡突然出現一把弱弱的聲音:
——哥哥,是你自己答應的,怪不了別人。
討厭的小人精,誰稀罕你跑出來替他說話。
——哥哥,你喜歡蘇小姐,為什麼不告訴你朋友?這樣多難受。
“你少給我胡說八道。”何雨柱不痛快地喝斥小廚子。
板牛犀和大白鯊看著神情出竅的何雨柱,不知道他和誰說話,好幾回,都發現他自言自語。
大白鯊摸摸他的腦袋,他回過神來,“噢,我沒和你們說話。”
莫非還有人有遁身術?大白鯊看看四周,除了三人,並無他人。
“沒有其他人。”隨即,他提出今晚大幹一票的目標:
“濤貝勒找到好馬,需要2萬5千大洋,還有重建寺廟要2000大洋。”
有蘇鳳清,大白鯊才不管好馬壞馬,反正他也不會騎馬,板牛犀初初也不太在意。
他對大洋的購買力一無所知,只知大洋比什麼紙幣都保值,5000應是不小的數字,第一個感覺是被宰了。
“貝勒爺可不可靠?”
何雨柱嗤之以鼻,要知道,濤貝勒不僅騎術高超,還極會養馬,更會“相馬”,任何馬打他面前一過,品種、優點、缺點,甚至馬的年齡,都逃不過他的慧眼,號稱“清末第一馬伯樂”。
板牛犀的眼睛一亮,“有幾匹?”
早就知道好事不可能全落在自己頭上,只能一五一十地說,“5匹,1匹送給濤貝勒,我們剩下4匹。”
“得嘞,你我各1匹,還有1匹是愛蘇的。”
艹,重色輕友到了沒良知的地步了。
咱們六兄弟,還有三兄弟沒馬呢。
不止何雨柱瞠目結舌,連大白鯊也看不過眼了,“不是吧,獅子王怎麼辦?棕熊怎麼辦?野牛怎麼辦?”
板牛犀一本正經地說,“咱們兄弟就不分你我了,誰在誰用,愛蘇不同,愛蘇現在是免費的聯絡員,大事小事都靠她在跑,再說了,韓春明對空間的貢獻也不小,獎勵一匹馬算得了什麼?”
“你們都要當狗。”何雨柱悻悻地說,“我還是讓濤貝勒多找3匹馬更妥當,不然肯定被罵得狗血淋頭。絕交都有可能。”
“好好好,就這麼說定了,再多找3匹,咱哥們今晚辛苦一點,多跑幾家,搞個十萬八萬的。”板牛犀笑得露出了白齒。
戀愛中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不對,是暗戀中的男人,何雨柱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也能感覺得出,韓愛蘇對板牛犀並沒有那一層意思。
劫過當鋪,劫過大煙鋪,這些人已經有所防備,撈不到多少油水。
燈下黑。
眼下最有錢的有兩類人,一是鬼子的高階官員,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二是名為商戶實為間諜的日本散人,有著充足的活動金,前者有警衛看門,後者自以為掩藏得很好。
談事,95號院子不安全,何大清就是第一麻煩,只要在家,就避不開他,還是何春香家最隱秘。
三人走進中院,小張氏透過虛掩的窗戶偷窺著外面的動靜,何雨柱一扭頭,小張氏啪地一聲合上窗戶。
何雨柱靠近賈家窗戶,和小張氏隔了一堵牆。
——這個何媽看起來老實本份,暗地裡喜歡小白臉,這下可好,還招了三個。
——這三個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像練家子,有可能是戲班裡演武生的,要麼就是山上的野賊子。
——他們要是長住下來,麻煩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要是過不下去,你一家人的腦袋就呆不住了。”何雨柱在窗外接了一嘴,小張氏手中的碗啪嗒掉在地上,碎得粉碎,渾身打著寒顫,腿腳無力,滑倒在地。
何雨柱進屋給何媽打聲招呼,去了何春香的家。
何大清還沒有回來,何媽拾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