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虎不知道,自己知道了,就絕不會放過她。
小毛叔嚇得瑟瑟發抖,攔在中年女人面前,不停地揖手,“大兄弟,大兄弟,你不要往心裡去,女人嘴巴賤,吵嘴都是胡說八道。”
何雨柱才不聽小毛叔的一面之詞,斜睨著大嬸,“你說,怎麼回事?”
“她和楊子山的爸私通,楊子山的媽知道了,上吊自殺了。”大嬸一口氣說完,雙手叉著腰,得意洋洋地看著中年女人,“怎麼啦?你的醜事,沒有人不知道。”
“你放屁,你信口雌黃,我和他是初戀情人,是她橫插一腳拆散了我們。”中年女人氣急敗壞地跺著腳。
媽的。
又是一樁羅生門。
問來問去,也不會有個清晰的結果。
韓愛蘇上前攔住何雨柱,推搡著小毛叔,“你們走,趕緊走。都少說一句。”
小毛叔和中年女人閃出了客棧,韓愛蘇拉著何雨柱上二樓,何隊四人也跟著上二樓,大嬸大聲地叫喚:“再開幾間房不?”
“不開了,我們馬上要走啦。”何雨柱頭也不回,他們還要研究小毛叔的地下室,也不會合眼。
“天亮得晚,七點鐘才矇矇亮,還有五六個小時呢。”大嬸追上來二樓走廊。
這邊天黑得早,貌似喝了一整夜,其實也就一下午。
“等會,我們要睡的話,再找您。”何隊笑嘻嘻地說。
哪知道大嬸難打發,“等一會,我就睡了,要不,現在就開給你們?”
明知道不會睡,多開房間,就要多花錢。
明擺著就是冤枉錢。
大白鯊的兩名弟子說著往樓下走,“得,你們聊,我們回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