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胳膊擦掉臉上的唾沫星子:
“這些人都給我站在這兒,等下我來好好收拾。”
小士官獻媚地報告:“長官,都在這裡了。”
往後看,還有密密麻麻的鐵門,“後面的呢?”
“那些是從全國各地抓來的勞力。
集中關押,湊齊人數運到天津塘沽,再海運回國,建設我們的國家。”
何雨柱恨不得一拳頭砸碎王八蛋的下巴,忍著氣問,“還有沒有?”
“有,正在刑訊室。”
左拐右拐,進了黑不溜秋的通道,再到了刑訊室,經過一間房,十字架上綁著一個血跡斑斑的女人,身上的衣裳破破爛爛,破出大塊糜爛的面板,到處都是舊傷新傷。
何雨柱別過臉,不忍再看,再一次捏緊了拳頭,指甲掐進了掌心,咬著牙不發一聲。
獅子王變了聲調,指著女人,“這什麼人?”
“抗團幹事。”小士官答道。
獅子王推開門,進去審訊室。
何雨柱繼續往前走,走到最裡邊的審訊室,十字木架上綁了一個男人,渾身血跡斑斑,低垂著頭,已經暈死過去。
旁邊還有兩個汗流浹背的審訊員正在抽菸,將紅紅的菸頭按在男人的胳膊上。
何雨柱一腳踹了門,兩個審訊員慌得馬上立正行軍禮。
滿室都是刑具,掛著的鉤子,進來的人就如畜牲一樣,分分鐘鐘被鐵鉤吊起來,還有擺在小櫃子上的一柄柄鋒利的小刀,可以把人完整地剝成骨架。
電影情節裡有的,這裡有,沒有的,這裡也有。
一架火爐的炭燒得正旺,三角鐵板已經燒紅,男人的胸膛上已經有三個三角烙印,滿屋子的焦肉味。
小士官走過去,揪住男人的頭髮,提起腦袋,男人怎麼努力,也睜不開腫成桃子的眼睛。
何雨柱認出他還算正常的半邊臉,正是詹羽清。
“就是他。解下來。”
小士官囁嚅著說:“我打個電話,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