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抗團女幹事已經費勁地爬起來,“我能協助。”
我靠,難怪女人能擔半邊天,都傷起那樣了,還能協助。
“你是抗團的人,你有地方去嗎?”
“我家在四九城。只是我的資料在這裡,就算回去了,他們還是能抓我回來。”
這提醒了何雨柱,“必須毀掉資料室。”
小士官還釘在牆上,已經過了疼痛期,何雨柱一拔,又開始叫喚起來。
板牛犀用槍托子處理了地上的兩個蠕蟲,押著小士官走出審訊室。
必須要經過方才的通道,才能繞到前方的兩個碉堡,獅子王走出審訊室門口,朝四個站崗計程車兵招招手:
“過來。”
四個傻乎乎計程車兵背上槍,小跑過來,獅子王指指裡面,“進去抬屍體。”
四人剛進通道,何雨柱四人一人一個,掐斷了脖子。
“矮腳雞的脖子好軟,跟雞脖子似的。”
“是你手勁大。”
“得感謝那些僱傭兵,把我的手勁練大了。”板牛犀和棕熊押著小士官走向士兵宿舍。
東北虎帶著四名換了日軍軍服的“犯人”,壓低軍帽,低著腦袋,裝成放哨的模樣。
有少部分犯人認出四名同伴,臉上一陣驚喜,何雨柱和獅子王迅速一左一右散開。
何雨柱走到大阪人的碉堡門,大阪人站在窄窄的門口和他聊天:“找到人了嗎?”
“找到了。”何雨柱答道:“馬上就要走了,過來和你說說回老家的事。”
大阪人極其無奈,“難呀,我軍節節敗退,國內的小孩都來了,能回去的都是殘疾。”
“還有一種說法,靈魂回去。”
大阪人有點懵逼,沒搞懂靈魂回去的意思。
士兵宿舍方向傳來爆炸聲,大阪人下意識地提起槍,何雨柱對他扔了一個黑乎乎的手雷:“接著。”
他接過香菸,接過巧克力,這次不知道是啥,剛接在懷裡,何雨柱迅速隱藏,轟地一聲,碉堡炸裂了。
圍牆哨崗露出腦袋,露一顆,中一顆。
他們遇到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身經百戰的現代特種兵,用的還是現代最先進的狙擊槍。
打他們的腦袋,比打空中閃過的飛靶還容易。
到處都在爆炸。
幹掉這邊圍牆的哨兵,何雨柱跑回監倉,四個正在替其他人開鐐,東北虎拿著切割器,挨個切斷監獄的鐵鎖,大聲地喊:“去審訊室,有通道。”
答答答……
後方和殘留人員已經交上火了,東北虎切一把鎖只須一下,體力尚足的人卯足勁奔跑,一下子擠滿了審訊室的通道。
東北虎已經開啟了所有的門,而鐐銬才切了百來個人,還有兩百多號人在焦急地等待。
“不要慌,我去高處頂住,”何雨柱爬上高樓,對準軍服就開槍。
東北虎也開始幫忙切鐐,大聲地衝他喊,“還有沒有切割器?”
“尼瑪,誰知道要來幹這個呀,準備不足。炸彈就有。”何雨柱罵道:“老子有五副,都不錯了。”
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到。
“好多人的腿腳受傷,走不了遠路,”東北虎喊道,何雨柱跳下來,詢問情況,才知道,他們白天必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向牆,不許活動,更不許躺下。
只有早晨才允許在自己的位置上踏踏步,活動一下。
而且伙食特別差,一天只給兩次飯和水。
犯人靠牆坐好,從門口把窩頭和土豆皮傳進來,趕緊將空盤傳出去,不給筷子用手抓著吃。
整個監獄,只有一個醫生,沒有醫療條件,正在盛行結核病和其它傳染病。
“我曾經是醫科大學的教授,我可以幫忙發藥品,”剛解一人的鐐,聽說有藥品發放,馬上自告奮勇地報名。
眼下快速疏散是問題,附近的敵人肯定會來增援。
何雨柱端著槍衝到圍牆豁口,站上圍牆,黑暗中,腳腳麻利的,揹著滿滿的布袋跑向東直門。
遠處有卡車的聲音,何雨柱跳下圍牆,衝到前方,找到一處掩體,準備攔截增援敵軍。
再說審訊室通道,幾人像小販吆喝,最前方的兩人派發布袋,“拿上布袋裝物資。”
食品倉口,一箱箱食品擺在門口,經過的人只往布袋裡取,藥品倉門口,拿了一個療程的份量,“肺結核藥,一天三次,每次兩粒,全部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