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聳聳肩,“那本書重要嗎?”
“不到最後,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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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愛蘇的腦袋在門口晃了一下,他假裝沒有看見,韓愛蘇的腦袋又躲回空間。
少頃,板牛犀拽著她的胳膊走出來,把她按坐在茶臺的一側,“你放心地喝茶,誰敢給你甩臉子,老子和誰有仇。”
這擺明說給何雨柱聽的。
黃子漠也坐在何雨柱的對面,韓愛蘇訕訕地看著黃子漠,“白金草已經收集了一罐子,水份蒸發了,像一顆顆癟癟的銀瓜子。你看怎麼辦?”
“打製的寶劍削鐵如泥,只是要找一個打鐵的匠人。”黃子漠端起茶杯,凝視著杯中的茶湯,“書中只有寫了一句:經過繁複的提煉程式,提煉的白金才可以製成最好的兵器。”
大家都看著她,她看一眼眾人,“不要看著我,書裡沒寫提煉程式,我也不知道。”
白歡喜一場。
韓愛蘇想起村上父子,“要不要找村上兩父子,和他們商量一下?”
何雨柱搖搖頭:“村上父親受了很大的心理創傷,情緒不穩,還是不要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
“也是,好可憐的一對父子,”韓愛蘇閃爍其詞,板牛犀催促道:“不要和他磨磨嘰嘰,直接說,你有什麼要求。”
“我,我,我沒有要求。”韓愛蘇委屈巴巴地說。
“對,對,我說錯了,”板牛犀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你是助人為樂,不關你的事,你純粹是有一顆巨大的愛心,好,我來說,”板牛犀正兒八經地看著何雨柱:“我很負責地告訴你……”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