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連忙進了包廂,頻頻地點頭道歉:“對不住,認錯人了,對不住。”
何媽拉著小廚子走出包廂,小廚子一步三回頭,疑惑地看著何雨柱。
明明是親善和藹的大哥哥,怎麼有了一堆朋友,就不認自己了?
這一次,他沒能與何雨柱合二為一,不能確切知道何雨柱的心思,更揣測不了人心險惡,看起來的是朋友,未必就真的是朋友。
成人的世界太複雜,他還遠遠不懂。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詭異,雖然何雨柱還不知曉原因,不讓任何人知道何媽最保險,結果獅子王見過了,現在,所有人都見到了,包括蔚上校。
蔚上校的眼神犀利,緊緊盯著何媽,何媽一走,馬上看向何雨柱,獅子王罵何雨柱變態耍帥,不顧兄弟,何雨柱罵獅子王開道不力,沒有炸平特高課。
蔚上校想插嘴,也找不到縫隙。
回想和蔚上校打過的交道,尤其在東京,蔚上校也是竭盡全力與田中家火拼,險些喪命,不應該有問題,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六位兄弟,更加沒有問題才是。
但偏偏最近問題不斷,先是挪住李小明的一家沒了,繼而圍剿昌宛懷,目標是特種隊員,然後板牛犀中了奸計,落入特高課手中。
要是他們只是普通的抗團成員也就罷了,他們是身經百戰,軍事素養一流的特戰隊員。
想想都不寒而慄。
何媽和小廚子意外闖入豐澤園的包廂,害得何雨柱再次細細覆盤和七位同伴的交集,如此美味的菜餚竟然食之無味。
連棕熊也看出來了,在桌子下面踩了他一腳。
“今晚該去警察局查資料了。”蔚上校冷不丁開始佈置任務。
這娘們一直在情報分析處,雖然年輕,卻是有名的天體物理學家。
學問高深莫測,個頭也高深莫測,長得也高深得半男半女,之前扎個土裡吧唧的馬尾。
東京是她第一次出外勤,受重傷剃了發,成了光頭。
就算長得不好看,也不應該隨隨便便出來寒瘮人,至少應該戴頂帽子遮遮醜。
難以想象,她能頂著光禿禿的腦袋,板著一張木然的臉,大搖大擺在街上走來走去。
要不是太引人注目,她也不會買頂黑不溜秋的絨線帽子。
才女都不在意顏值嗎?
還是蔚上校是特例?
大家等著她的下文,結果沒了。
“到底查什麼?”獅子王忍不住問了。
“一個女的。”不知蔚上校是不想說,還是隻想透露這一點資訊,等了足足一分鐘,也沒有下文。
“你要我們在180萬人口中找一個女的?就憑我們8個人找一個女人的資料?”東北虎氣笑了。
“蔚上校,這不是2024年,我們讓大白鯊侵入電腦,敲幾個鍵,什麼都出來了。”獅子王攤攤手,表示很無奈。
蔚上校翻了翻杏眼,彷彿在思索,何雨柱暗暗地想,尼瑪,這是天體物理學家的水平嗎?
這種智商,能研究天體物理嗎?
“這個女的40-60歲之間,一直住在四九城,沒有子女,”蔚上校說的範圍越來越小。
“那我們也休想一個晚上查到這個人。”何雨柱終於忍不住了,“而且進警察局,還有一定的風險。”
“日本人殺得,黑警和偽軍也殺得,他們是漢奸。”蔚上校不像說笑話:
“我看出來了,你們不打偽軍,覺得他們是同胞,其實他們是恥辱。
1943年9月起,日本人從國內撤軍,留下總兵力60萬人左右,偽軍總兵力為餘人,超過了侵略軍的數量。”
只聽見嚼菜喝湯的聲音,沒有一個人說話。
蔚上校的軍銜最高,連獅子王也要服從於她,但何雨柱不同,他已是散閒人員,出生入死也沒有薪酬,純粹乾點友情活。
“我們不是來清除漢奸的,當然遇到大漢奸,我也不手軟,相當大一部分只是聽命於上司。”何雨柱不慌不忙地吃了飯,還讓服務員打包一盒沙鍋魚翅、蔥燒大烏參、乾燒大鯽魚。
一看就是給板牛犀準備的。
蔚上校皺皺眉頭,“你打宵夜?”
“當然不是,”大白鯊馬上否認,“他呀,正在瘋狂追求韓愛蘇。”
誰不知道他對韓愛蘇無感,大白鯊睜眼說瞎話:
“還好意思說兄弟一生一起走,誰找女人誰是狗,你就是天下第一大賤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