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饞蟲在他肚子裡遊蕩,急不可耐地說:
“哎呀,人死不能復生,死了就死了,還有四萬萬呢。”
老詹的臉都綠了,正要和木馬理論,木馬眼一瞪,一本正經地說:
“為同胞犧牲是每個革命者的理想,不能沉浸在悲痛中,要打起精神,繼續和鬼子做鬥爭,走吧,城裡還有好多鬼子等著我們呢。”
老詹的表情稍有鬆解,關心地問,“你們這次有大任務呀。”
“是,是,”木馬推著何雨柱上了軍用貨車,再跳上副駕駛室,嘴裡嘟囔一句,“老子忽悠不死你。”
到了城外,把貨車開回空間,剩下何雨柱進城門。
他穿著灰藍色的大棉襖,足蹬何媽做的毛窩窩,頭戴毛帽子,兩手揣在袖籠裡。
進城的守軍是鬼子,天寒地冷,心情不太妙,呼呼喝喝,對著老百姓連踢帶踹。
輪到何雨柱,140cm不到的鬼子看著腰桿直直的何雨柱,橫豎就是不順眼,一腳踹在何雨柱的膝蓋窩,結果何雨柱紋絲不動。
這下,鬼子惱火了,以為何雨柱故意和他作對。
飛起再一腿,要是其他老百姓,這條腿也就廢了。
何雨柱側腿一掃,鬼子直端端地坐在地上,尾椎骨被墩得一陣陣刺痛,疼得眼珠子都快崩出來了。
他還沒來得及招呼同伴,子彈已經穿過眉心,緊接著,四周一片混亂,端著步槍的鬼子剛露頭,就開了花。
負責查驗出城的黑皮警當成了縮頭烏龜,他本沒想殺人,也算是鬼子活到頭了。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敢攔他,就會請誰吃顆花生米,黑皮警本來就是討口飯吃,況且大多數黑皮警早就對鬼子不滿,只是不敢怒不敢言。
能有人殺鬼子,他們求之不得。
眼看著何雨柱徑直進了城,大搖大擺地走進四通八達的巷子。
只要一進巷子,就安全了。
開啟系統,撿了23平方公里的便宜,他換成了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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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警看到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再看看對面躺屍的鬼子,面露著淡淡的微笑,慢條斯理地崗亭,撥了電話,才驚慌失措,“不好啦,不好啦,好像來了一個神仙,都沒看清,就把皇軍殺光了。”
這下可好,都怪到神仙頭上了。
等著出城的老百姓聽到槍聲嚇得不輕,紛紛蹲在地上,找著遮擋的地方,一看死的都鬼子,也不怕了,開始竊竊私語:
“這種人多一些就好了。”
“是呀,一槍一個呀。”
“多一點槍法好的人,鬼子就快跑了。”
……
何雨柱晃晃悠悠先回大前門四合院,院裡的物資搬得差不多了。
看來,濤貝勒最近交易不錯。
開啟空間,叫出幾人幫忙搬東西,再摘一麻袋蘋果,去大白鯊院子薅一麻袋茄瓜。
紫色的茄子從底結到頭,幸好長成了樹,否則還不能承重,挑挑撿撿,摘了最大的,再摘了好多剛成熟的豆莢。
鄭奶奶正在殺鴨子,從湖畔提了三隻鴨,木馬吵著要去吃仿膳,聽何雨柱說濤貝勒的手藝遠近聞名,吶吶道:
“反正要來四天,也不急這一頓。”
五個人手上都沒閒著,各扛一個大麻袋,一齊去了濤貝勒府。
上次就沒吃成飯,這次濤貝勒再三挽留,還要再給李曉明傳授養馬知識,五人本就有意來蹭飯,自然欣然同意。
馬的事打聽到了,可以再弄四匹,還是老價格,每匹5000大洋。
老實說,濤貝勒不提這茬子事,他還忘了這錢是從婁家「借的」,當時留條子半月以後還,也已經到時限了。
這一次,沒有零零碎碎的東西,全院的物資就換來一張床,而且還欠人家兩大院的物資。
要說這張床,大有來歷,明代皇室用過的。
少說也要值幾萬大洋。
只是現在的物資更值錢而已。
看著鏤花的木床,何雨柱有些心疼,這床到底有啥好,就因為睡過王爺,就換了三座四合院的物資。
不過,他心裡明白的,這都是文物,承載的是中國古老悠久的文化。
這床不說木頭,就是雕花也不知費了多少工夫,而且都是難得的匠人。
可惜,這種手藝快失傳了。
離開濤貝勒府,濤貝勒送了一些自制的臘八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