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院子裡衝,要不是我攔著,整個院都要跟著沾晦氣。”
“你姐還死在這個院裡。”何雨柱冷不溜秋地懟她一句。
“她是這院裡的人,咋了?你還不准她停院裡了?”新賈張氏的嘴果然比她姐更勝一籌。
何雨柱回過頭看著賈張氏,“你姐死在嘴上,你要長點記性。”
賈張氏囁嚅著嘴,老半天沒想好如何應對,何雨柱已經穿過垂花門,徑直穿過前院,到了院子外。
蘇明清杵在原地,身上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進來烤烤火。”到了門口,蘇明清肯定有要事相說,但不請進屋,不是待客之道。
“不了,我戴著孝,不方便進去,”蘇明清的眼睫毛上都是雪花,“我決定明天晚上走,你能送我嗎?”
蘇曉曉沒有說錯,果然是自己送蘇明清去了美國,或許第一次來到四九城時,有一些人的命運就因此而改變了。
“好,幾點。”
“十二點,你十一點來蘇家公司。我等你。”
他點點頭,蘇明清朝他鞠一個躬,跨上黃包車,離開了南鑼鼓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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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十點四十五分。
何雨柱站在蘇家公司樓下,辦公室亮著燈。
蘇明清的1級催眠奈他不何,但他也不敢大意,讓李曉明守在斜對面的屋頂上,隨時觀測蘇家辦公室的動靜。
萬一是個陷阱,也好應對。
死在這個小p娃上就可笑了,關鍵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
有的人,命不是自己的,而是公共物品,為好多人活著。
木馬死活要跟著李曉民坐守屋頂,還說自己也學過射擊,好歹是個人手。
基本沒多大的風險性,他只能同意了。
推開大門,走上木樓梯,再推開門,蘇明清一個人坐在蘇老闆的大班桌前,凝視著手裡的印章。
那麼多美金,帶著不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