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河輕甩手中戒尺，輕笑道，“看來剩餘的妖氣，確實已經不夠你用了，既然如此，我倒是很想問問你，你們為何要入侵人界？”
“人類，爾還未回答……吾的問題。”蛇神的精神波動傳來。
正如沐星河猜想的那樣，蛇神已經無法奈何他。
本次降臨所帶來的妖氣，已經被消耗了九成九，剩餘的妖氣，就算是用來對付方宇明等人，都有些不夠用，更別說掌握著聖力的沐星河了。
而沐星河同樣清楚，他就算現在擊碎空中那雙眼睛，也只是給蛇神添堵罷了，根本無法對蛇神的本體造成傷害。
倒不如趁這個機會，跟蛇神聊上幾句。
正好他也得到了蛇神的回應，於是乾脆的答道，“如你所見，我只是一名普通人類。”
“……”
空氣陷入短暫的沉默，蛇神顯然沒想到，沐星河會給出這麼一個答案。
“人類，爾這可不是談判的態度。”
沐星河頗感無奈的聳聳肩，沉聲道，“蛇神，我說實話你都不信，說假話，你更加不會相信，既然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真假自然由你判斷。”
“當然，如果你認為我是在胡編亂造的話，這次的交談也可以就此結束。”
“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巧言善辯嗎？
蛇神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旋即不再糾結，直接答道，“弱肉強食。”
弱肉強食？
沐星河挑了挑眉，這就是妖族入侵的目的？
當然，這也可能是蛇神在胡編亂造。
不等沐星河繼續思索，蛇神的聲音再次傳來，“人類，爾使用的是何種力量？”
相較於沐星河是誰，蛇神更想搞清楚這個問題。
它從未聽說過，世界上還有能夠抗衡神力的力量，更別說這種力量，竟然還能被凡人掌握。
若是人界有很多的人掌握這種力量，那妖族還入侵個屁，祈禱人族別入侵妖界，就阿彌陀佛了。
沐星河沉吟沉吟，才回答道，“你可以理解為，這是神力的另一種形態。”
沐星河可不是亂說，聖力的產生，是念力與氣血之力融合形成。
神力的產生，是直接用妖氣轉化，這一點，從蛇神攜帶妖氣降臨，就能推測出來。
在沐星河看來，蛇神的力量，稱之為妖神力更加合適。
如果人類有神靈誕生，用靈氣轉化之後的力量，才更適合稱之為神力。
綜上所述，聖力與神力之間，其實就是多了一個步驟而已。
聖力需要沐星河先將靈氣，轉化為念力和氣血之力，而後再將兩種力量匯聚，形成聖力。
所以，沐星河不是胡編亂造，只是經過一番推論後，說出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再者說，以妖神的閱歷和能力，若是沐星河不夾帶一點乾貨，妖神很可能拂袖離去。
蛇神的眸子看不出什麼變化，它也沒有傳出任何精神波動，似乎在獨自思考，又像是在等待沐星河的新問題。
“妖界是以族群的方式，劃分國度嗎？”沐星河再次發問。
“是。”
蛇神幾乎沒有思考，就給出了確定的答案。
蛇神自然聽出了沐星河話語中的陷阱，但它依舊一口承認下來。
沐星河的問題，看似是一個，實則是兩個。
第一個問題，沐星河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秘境中之所以全都是蛇妖入侵過來，顯然是某個蛇類族群在通道那頭。
現在有蛇神的承認，沐星河立刻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第二個問題，則是國度。
這裡的國度，和人界中的妖城和妖國有所不同，它們更像是人類的國度與國度間的區別。
當然，這一點只是沐星河的猜測，畢竟這個問題屬於隱藏問題，蛇神也只是順口回答罷了。
至於蛇神說假話的機率，沐星河覺得可能性並不大。
這些情報對於沐星河來說，確實很重要，這能幫他快速瞭解妖界的情況。
可對於蛇神來說，這些情報根本不值錢，一旦有人進入妖界，很容易就能搞清楚這些情況。
“爾手中的東西，是起源之物？”蛇神的問題再次到來。
“不是！”沐星河直言道。
其回答之快，絲毫不弱於妖神回答他的問題。
那雙瞳孔深深看了沐星河一眼，雖然依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