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境的人進去了。”
楚憶沉吟幾秒,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他沒有親眼見過沐星河的戰鬥,無法判斷沐星河是否能夠斬殺大祭司。
範謹言眸光閃了閃,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讓範昌平繼續說後面的事。
範昌平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的神情,本以為可以不用繼續說了,結果還是要繼續說下去。
他投給叔叔一個求饒的眼神,不料卻被範謹言瞪了回來,
“看我幹什麼?接著說啊!”
不就是一個滑膩觸手嗎?就算再厲害,也不至於將他打的那麼狼狽吧?
所以說,大祭司一定還有後手!
範昌平收回幽怨的小眼神,不情不願的繼續說道,
“大祭司偷襲失敗後,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又和他鏖戰了十幾分鍾,我終於找到機會將其擊傷……”
聽到他這話,別說是楚憶,就連範昌平都有種,“你小子別再吹牛了”的衝動。
擁有滑膩觸手的大祭司,怎麼可能跟他鏖戰十分鐘。
做多五分鐘,範謹言就會陷入敗局,不可挽回的那種敗局。
結果這小子倒好,不僅吹出十分鐘,更說出他擊傷了大祭司這種話。
實在是把小母牛都吹上天了!
範謹言不動聲色的清了清喉嚨,示意範昌平不要太過分了。
範昌平面上閃過一抹尷尬,他真不是愛吹牛的人,而是現在不吹,待會的事情可就丟臉丟到家了。
“當然,在我打傷他的同時,也被他打中了,我們兩個都受了傷,於是我便尋思著先回來療傷,然後再去斬他。”
說到這裡,範昌平頓了頓,頭不知不覺的低了一些,
“我在撤退的路上,又被五名邪教徒偷襲,他們的實力都在五品境,我又受了傷,只好先離開秘境療傷……”
話到此處,楚憶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這小子,是自尊心受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