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懷有身孕?可為何連仵作都沒有檢驗出來呢?”他的聲音充滿了疑惑和震驚,顯然對這個結果感到十分意外。
李蓮花點了點頭,解釋道:“初夏姑娘的身孕尚淺,僅有一月左右。一般的仵作可能經驗不足或者技術有限,未能察覺到也是情有可原的。”說完,他轉頭看向楚逸風,眼中流露出一絲詢問之意。
楚逸風微微頷首,輕聲回應道:“沒錯,我已經請來了經驗豐富的穩婆進行確認,事實的確如此。”他的表情嚴肅認真,讓人不禁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曹大人滿臉狐疑地凝視著李蓮花,語氣凝重地問道:“那麼,初夏腹中的胎兒莫非是這位香滿樓老闆的不成?”話音剛落,在場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老闆,眼中盡是等著瞧好戲的神色。
香滿樓老闆驚得雙眼圓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雙手慌亂地揮舞著,嘴裡連聲喊冤:“曹大人啊,小民實在是比竇娥還冤哪!”一邊說著,那雙狡黠的小眼睛還偷偷地瞄向身旁的譚紅玉。
李蓮花無奈地瞥了曹大人一眼,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緩緩說道:“曹大人,初夏肚裡的孩子估摸一個月出頭,那時她尚未踏入香滿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