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可惜你不能喝。”
&esp;&esp;“偶爾喝一次也沒什麼……”
&esp;&esp;“影響藥效。”
&esp;&esp;接著兩人突然沒了話聊，阿葉來回搓著手指，希望給安靜的氛圍加點佐料，“你是在……德國上的學？”
&esp;&esp;“嗯”，常東志點點頭。
&esp;&esp;“為什麼要跑那麼遠？”
&esp;&esp;常東志很長時間都沒說話，眼睛看著天上的星星。
&esp;&esp;良久才道：“因為顧紅想去。”
&esp;&esp;阿葉沒聽過顧紅的名字，卻在下一秒反應過來這個顧紅是誰，然後心臟猛地一墜，疼的他差點坐不住。
&esp;&esp;“他想出國，德國上學是免學費的，我們很窮，商量來商量去最終選擇了那個地方。”
&esp;&esp;“……哦”，阿葉乾巴巴的回應，臉側的肌肉開始止不住的發抖，他偷偷的掐了一下。
&esp;&esp;“那……那後來……怎麼又分開了？”阿葉覺得自己有病，他明明難受的要死，卻還是找虐似的讓自己更難受一點，果然是精神病。
&esp;&esp;“他比我早畢業，德國的綠卡不好拿就回來了。”
&esp;&esp;“那你怎麼沒有一起回來？而且還在那邊考了研？”
&esp;&esp;常東志說，“我那時其實已經申請了回國，但是研究報告被國內那個大學的導師竊取了，改了名字調整了內容，那份研究就不再屬於我了，直到兩個月之後我才打聽到訊息，那時候也來不及申請其他的學校……德國大學畢業很難，考研更難，那段時間為了學習中斷了兼職，斷了收入來源，冬天又陰又冷，好像常年不見天日，和我當時的心情一樣，不過幸好考上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