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立刻會意,心中瞭然主公早已經清楚了那封信的存在,她從衣袖中掏出信,恭恭敬敬的遞給了主公。
夏殊卻是咬著牙開口說道:“所以你們一開始就知道,一直在瞞著我?是嗎?”
忍看著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眉眼間盡是無奈之色,只是炭治郎依舊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一直被隱藏的生氣的味道。
“夏殊,不要太過沖動,這封信我們都從未開啟過,不告訴你只是為了讓你能夠好好的面對這件事情。”
夏殊雙手環抱著胸,掐了手臂的肉一下,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蝴蝶,既然是你,那我便信你。”
蝴蝶忍同樣是她的好友,雖然在心中的分量比不過玉璃,但也是能夠左右她舉止的存在。
真是的,她這一生啊,要被朋友困住咯。
不死川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狀態,這讓周圍人倒是詫異,原本以為他會有很大反應的,畢竟他這幾年的行為大家看得清楚。
「你寫的信嗎?你還好嗎?你在哪?」
主公說:“玉璃的事情各位很清楚,這個孩子,在不久前剛剛見過玉璃,這封信也是玉璃託他轉交的。”
宇髓天元挑了挑眉,清俊的眉眼中盡是嫉妒之色,他說:“真是有夠華麗的,雖然這小子簡直土到離譜,但是他遇到的人可是一點都不土呢。”
杏壽郎緊緊握著掛在腰間的日輪刀,面上還是那副活力四射的模樣,他目光炯炯的看著看著炭治郎,讓炭治郎下意識一縮。
「好熾熱的目光。」
“好了孩子們,既然是這孩子拿到了這封信,那便有看的權利。”
“雛衣。”
雛衣聽從的從他手中拿過信,像之前一樣認真的讀了起來。
“各位,我很抱歉當年的不辭而別,但只是當時最好的萬全之策,不必為我感到可惜,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萬全之策,好一個萬全之策。」
夏殊抓著衣袖的手緊了緊,心中莫名湧上的一股悲慼。
“這封信想必是被當眾宣讀的吧,佔用各位一些許時間了。”
“在被上弦之壹——黑死牟帶回他們的總部後,我見到了鬼舞辻無慘,或許你們早已經知道從宇髓先生那鬼舞辻留下我的原因。”
“因此我過的還不錯,另外哥哥,父親還在酗酒吧?勸勸他,要不然會壞了身體,我還不想再見到他是一副虛弱的模樣。”
“再見?玉璃要回來?”宇髓天元清楚的抓住了句中的重點,喃喃道。
雛衣接著說:“最近我和無慘取得了一個要求,離開他們的總部,我想回家,我想回家看看你們。”
“當然大家不必擔心鬼舞辻無慘會不會利用我找到鬼殺隊的具體位置,這個問題我自有辦法,各位不必憂心。”
“待到時機到來,我自會回來,不必為我感到感傷,至少我的結果還不錯不是嗎?”
“阿忍,夏殊,蜜璃,你們還好嗎?實在是萬分抱歉啦,等我哦。”
“致各位。”
“她真的還好嗎?”小芭內問道,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封信上有一種難言的悲涼。
蜜璃低著頭,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她本就是一個比其他柱感性的人,聽見玉璃輕描淡寫的說著自己的情況,難免會有點難過。
「阿璃」
“唔姆!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杏壽郎大聲說道,他的眼中終於是有了真實的笑意。
許久不出聲的不死川突然看著炭治郎開口了:“你這小子,你不是見過她嗎?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炭治郎還沒從現在的情況中掙脫出來,這位玉璃小姐,大家對於她似乎都抱有很重的信任,甚至都沒有懷疑她是不是被鬼舞辻無慘脅迫了。
然而大家都很清楚,一旦玉璃遇到任何損害集體利益的事情,她絕不會做,若是鬼舞辻逼她,她會想盡辦法自殺反抗。
“喂喂,別愣著,小子,告訴我。”
夏殊敲了敲他的頭,手指卻被震的有些發麻,她面不改色的收回手,心中駭然,居然還真有人的頭這麼硬。
炭治郎沉思片刻,誠實說:“那位小姐很不好,她身上充滿了腐朽的氣味,她要死了!”
主公適時地補充了一句:“炭治郎的鼻子是很靈的,他可以聞到人們身上的各種氣息,包括心情。”
這下就算大家再怎麼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信了,在那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