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年前見過這位小姐,一直保持著強烈的好奇心,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才可以殺了娜塔莉那個毒婦。
娜塔莉在族中的風評可不太好,雖然她的美豔無人可敵,可是就憑她靠著手中的那些毒藥混上捌祭司這個位置就足以見到她的陰毒。
雪族的每一個祭司都是可以家族後代繼承的,普通的族人同樣也可以透過挑戰任意一個祭司獲勝來獲得他們的位置。
娜塔莉就是這樣的人,卡里亞永遠不會忘記那時候的場景,她一把毒粉丟擲,上任捌祭司就化為了膿水。
惡臭的氣味和辣眼的場景成了卡里亞這輩子最不願意見到的場景,縱然他們手段血腥,也不會搞成這副沒品的樣子。
九季凝就是娜塔莉的獨門毒藥,還是專門用來殺族人的,卡里亞瞭解過,原因很簡單,怕被娜塔莉暗殺。
玉璃這副症狀分明就是中了九季凝的毒,而且還中毒不淺,吐出的血都成了黑血,毒素已經開始攻擊她的內臟了。
但是不對啊,據他了解,玉璃可是蒂斯貝雅的女兒,怎麼會抵抗不了九季凝的毒素。
要知道,蒂斯貝雅當年在族中可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就連如今的蔓幽也不過是她身邊的端茶小妹。
除非
“你的父親是誰?”
他一直漏了這個地方,族中長輩也頂多透露她的母親是蒂斯貝雅,至於她的父親則是閉口不談,似乎這已經成了族中的禁忌。
“煉、獄、槙、壽、郎!”
卡里亞不死心的繼續追問:“我問的是你的親生父親。”
杏壽郎的臉色一黑再黑,這些年他們拼命隱瞞玉璃的身世,就是怕玉璃認為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
現在倒好,這個卡里亞啪啪啪就給說的清清楚楚了,這下玉璃會不會多想就不得而知了。
“滾開!”
猗窩座實在受不了,一拳將卡里亞打出去老遠,他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幾人,最終將目光落在了玉璃身上。
炭治郎覺得自己眼瞎了,他怎麼莫名從這個上弦之叄眼中看出了擔憂,絕對是他眼瞎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阿璃左邊衣袖裡,還有一支備用藥劑,給她打上。」
無慘面無表情的吩咐著猗窩座,手中握著的鋼筆都要被碾成渣了,上村完全不敢看他,不斷躲避著無慘的視線。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論老闆莫名其妙生氣了怎麼辦?急!
他就說吧,他這老闆哪裡都好,長得好身材好,就是脾氣有點不好,不過在能接受的範疇內。
猗窩座猶豫片刻,為了玉璃的小命還是生疏的拿出了那管藍色的藥劑,掀起她的衣袖為她注射。
“你在幹什麼?!啊啊啊啊!你要殺了她!”
猗窩座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他能夠安安靜靜的站在這兒,不一拳把他們幾個全打飛就不錯了,還想讓他回話,門都沒有。
“善逸,冷靜點,這位上弦之叄先生是在救玉璃小姐。”
炭治郎再次出來為他打圓場,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玉璃身上的腐朽氣息淡了一些,上弦之叄真的沒有害她。
杏壽郎在心中敲響警鈴,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猗窩座他的左眼和腹部就在隱隱作痛。
“弱。”猗窩座看了半天吐出一個字。
炭治郎幾人當場石化,雖然知道自己的實力在上弦之叄面前不夠看的,但是要不要這麼打擊人誒。
等等!
不對!
很不對!
他們不是鬼殺隊嗎?怎麼會在這裡心平氣和的和上弦之叄說話,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他們瘋了。
玉璃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血跡,笑道:“三哥,你就別笑他們了。”
三哥啊三哥!!!
炭治郎感覺他的整個世界觀都要崩塌了,為什麼一切都如此奇妙,炎柱的妹妹管上弦之叄叫哥?
一定是他們幻聽吧?
一定吧?
玉璃轉頭看著三人,提醒道:“你們幾個,也安分點,仔細看看你們的身上,有被蛇咬過的痕跡,還有勒痕,自己注意點。”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那麼大一個咬痕居然都沒人在意,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那小子身後是揹著個鬼?”猗窩座半信半疑的看著炭治郎背後的箱子,有些不可置信。
他之前還沒那麼注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