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殊似是想把在心裡的話全都傾訴出來,於是說道:“我的祖先叫做巖和光昭,一千多年前的他是一位醫師。”
「醫師?難道是那位治療無慘的善良的醫師?」
很快,夏殊的話為他解答了疑惑:“他曾經去過一個遙遠的東方古國,那裡的人很多,地方很廣闊,物資很豐富,人們安家樂業。
可是在那裡有一種怪物,叫做殭屍,它們懼怕陽光,而且實力強勁,甚至修煉到一定程度連陽光都無法傷害他們。
當時我的祖先對他們很感興趣,那時他有一個很好的道長朋友抓到了一隻實力很強大的殭屍。
那裡的道長和我們這裡的陰陽師差不多。
祖先他不明白殭屍要生存的必要元素是吃人,也沒有人跟他解釋。
作為一個醫師,他出於好奇,想要研究的心理,抽了一管子那殭屍的血。
後來他發現血裡面的細胞生長速度和結構與人的大不相同,他很興奮,他對於他這個研究結果感到自豪。
他從他那個道長朋友那裡聽說在遙遠的西歐有一種名叫吸血鬼的生物。
吸血鬼通常通體雪白,看起來像優雅的貴族,同時長有尖牙,懼怕銀器與陽光。
可是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有什麼人在推波助瀾,同樣沒有人和祖先說明吸血鬼吸血為生。
他遠赴西歐,在一位傳教士的手下獲得了一管吸血鬼伯爵的鮮血,吸血鬼與殭屍的血液又大不相同,祖先更興奮了。”
玉璃沉默了,她看漫畫的時候就覺得無慘變鬼挺突然的,現在聽這個故事,一切都這麼順利,總感覺有人在後面牽著那位祖先的鼻子走。
“回到東瀛的他,痴迷於研究各種怪病,並且用殭屍和吸血鬼的鮮血以及各種藥材調製成了一副藥劑。
他聽說產屋敷家的一位少爺身患怪病,所有人都斷定他活不過二十歲,祖先他想去挑戰一下,就自己推薦成為了那位少爺的醫師。
而那位少爺就是鬼舞辻無慘,儘管祖先的醫術遠超那個時代所有的醫師,可是依舊只能吊著一條命,到最後,他決定拿出那管還在實驗的藥劑。
那管藥劑缺了一副藥材,就是現在鬼舞辻無慘大肆尋找的青色彼岸花,可是鬼舞辻無慘已經沒幾日可活了,青色彼岸花還有不久開放。
祖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鬼舞辻無慘服下了那瓶藥劑,後來的事你應該也知道,鬼舞辻無慘變成了鬼,他殺了那位祖先。
與此同時,神明降下詛咒,不僅詛咒了產屋敷家族,並且同時詛咒了治療無慘的巖和家,只不過產屋敷家族能夠找神官家的人聯姻,巖和家就不可能。
巖和家的男性活不過二十五歲,勉勉強強靠藥物吊著能活到三十歲,後來巖和家剩下的人都改姓櫻井,以躲避鬼舞辻無慘的追殺。
我那可悲的哥哥今年已經十八歲了,所以他才會這麼急著讓我去殺了鬼舞辻無慘,解除詛咒。”
玉璃沒想到是這麼回事,她也沒想到曾經那麼善良醫師的後代居然這麼不堪。
可是她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場陰謀論,一切都進展的太順利了,就那麼順理成章的調配成功藥劑,就那麼簡單的獲得血液,這似乎有誰在背後推波助瀾。
「神明降下的詛咒」
“這就是我想說的。”說完這些話,夏殊明顯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輕鬆不少。
飛在天上的鎹鴉有億點點怕被滅口,這種八卦是它能聽的嗎。
小白and小黑:好怕怕~
“很累吧。”
夏殊有些不知所措:“啊?”
“這些年都一個人揹負著這些責任,你很累吧?”
“是有點。”
“鬼殺隊的人都是你的家人,這些你不如用一個人揹負。”玉璃輕輕抱了一下夏殊。
“好啊。”
兩個人正說著,就不約而同地磕到了一賭不知名的東西上。
這個東西吧,撞上去的確是一堵牆,不撞上去吧又什麼都看不到。
“鬼打牆?”玉璃疑惑的皺了皺眉。
她抽出日輪刀,準備一刀將這堵牆給了結了,再和那隻鬼好好的“談一談”。
畢竟秉承著人鬼友好相處的思想,能談就談,不能談就滾。
“這位小姐,請停一下。”
玉璃轉過身子,心中有些震驚,臉上卻不顯露半分。
眼前的女子頭髮從中間分開梳成一個大而低的髮髻,髮髻用一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