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珏緩緩轉身,留給那群老馬倌一個挺拔的背影。
陽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邊,彷彿一尊不可撼動的戰神,馬場上的氣氛瞬間凝固,彷彿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老馬倌們被賈珏這一舉動搞得有點懵,他們習慣了被尊重,被奉承,何時受過這等冷遇?
老馬倌臉上的褶子都快擰成麻花了,吹鬍子瞪眼的樣子,像極了炸毛的河豚,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心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賈二爺!你這是什麼意思?!”老馬倌梗著脖子,大聲質問道,唾沫星子差點噴到賈珏的後背上。
賈珏依舊沒有回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群老傢伙,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他能理解他們的固執,畢竟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總有人會被碾在下面。
但他可不會慣著他們,想阻止他搞事情,門都沒有!
其他老馬倌見老馬倌發飆,也紛紛跟著起鬨:“就是,賈二爺,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你這新方法,根本就是瞎搞!”“我們幹了一輩子的馬倌,難道還不如你一個毛頭小子懂馬?”
馬倌們你一言我一語,像一群聒噪的麻雀,吵得賈珏耳朵都疼。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轉過身來,眼神如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我說你們是井底之蛙,還不服氣?”賈珏輕蔑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你們所謂的經驗,不過是時代落後的殘渣罷了,還真當成什麼寶貝?”
“你...你...”老馬倌被賈珏懟得啞口無言,手指顫抖地指著他,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你...你簡直是...是狂妄!”
“我狂妄?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賈珏攤了攤手,語氣輕鬆得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你們的方法,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再不改變,就等著被淘汰吧!”
“放屁!我們世代養馬,難道還不如你懂?”老馬倌怒吼一聲,唾沫橫飛,差點噴到賈珏臉上。
賈珏不為所動,眼神依舊銳利如鷹隼,他冷冷地掃視著眾人,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壓迫感。
馬場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火藥味,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一場大戰。
“看來,光說無用。”賈珏淡淡地說道,聲音雖不大,卻清晰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既然你們不相信,那就讓事實說話吧。”他突然頓了頓,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今日,我就讓你們這些老頑固,開開眼界!”他緩緩抬起手,指向了馬場中央的空地,眼中的自信,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
賈珏的話音剛落,便如一道驚雷般炸響在眾人耳邊。
老馬倌們面面相覷,他們無法理解賈珏的自信從何而來,但心中又隱隱有些不安。
他們這群“老油條”最擅長的就是倚老賣老,可賈珏這架勢,擺明了不吃他們那一套。
賈珏掃視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徑直走向馬廄,目光如炬,在眾多駿馬中逡巡,最終定格在一匹毛色黝黑,脾氣暴躁的烈馬上。
這匹馬桀驁不馴,見到生人就嘶鳴不止,四蹄亂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
“就它了!”賈珏一指那匹黑馬,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老馬倌們見狀,頓時來了精神,紛紛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他們不信賈珏能馴服這匹烈馬,在他們看來,這小子就是個“紙上談兵”的愣頭青,等下肯定要鬧出笑話!
賈珏可沒理會他們的心思,他擼起袖子,走到黑馬面前,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散發出來,彷彿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使得躁動的黑馬竟也安靜了幾分。
他沒有用蠻力,而是緩緩伸出手,輕撫著馬的鬃毛,嘴裡還發出低沉而富有節奏的聲音,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一樣。
只見賈珏按照系統給出的方法,時而輕撫,時而按壓穴位,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
一開始還暴躁不安的黑馬,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眼中的兇光也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溫順。
周圍的馬倌們看得目瞪口呆,臉上的表情從不屑逐漸變成驚愕,最後變成敬畏。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馴馬方式,簡直就像是變魔術一樣。
烏蘭站在一旁,明眸中滿是興奮與崇拜。
她早就相信賈珏的實力,此刻見他如此輕鬆地馴服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