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巍峨的宮門前,賈珏一行人翻身下馬。
陽光照耀在金色的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彷彿預示著賈珏此次回京的不同尋常。
他一身朝服,更顯英姿勃發,一路風塵僕僕卻絲毫不減其風采,反倒增添了幾分沙場歷練的沉穩。
早有太監候在宮門外,一見賈珏便立刻迎了上來,尖細的嗓音在空氣中響起:“賈大人,皇上等候多時了,請隨咱家來。”
賈珏微微頷首,隨著太監步入宮內。
金鑾殿上,氣氛莊嚴肅穆,文武百官分列兩旁,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賈珏身上,或探究,或嫉妒,或敬畏。
皇帝高坐龍椅之上,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臣賈珏,參見皇上。”賈珏行禮道。
“愛卿平身。”皇帝的聲音洪亮而威嚴,“此次治水辛苦了。”
“為皇上分憂,為百姓造福,臣萬死不辭。”賈珏朗聲答道。
“好一個萬死不辭!”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從百官之中傳來,“賈大人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江南水患由來已久,歷代官員都束手無策,賈大人這才去了幾個月,就敢誇下海口說已經治好了?莫不是欺君罔上吧?” 說話的是戶部尚書周大人,他一直對賈珏的快速升遷心懷不滿,此次更是抓住機會想要當眾羞辱他。
周大人話音剛落,立刻有幾個官員附和道:“是啊,賈大人如此年輕,恐怕經驗不足,這治水可不是兒戲啊。”
“江南百姓的疾苦,豈能兒戲?賈大人,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真的治好了水患?”吏部尚書王大人也站了出來,言語中帶著明顯的質疑。
賈珏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知道,這些老狐狸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今天這是擺明了要給他來個下馬威。
他環視一週,目光最終落在皇帝身上,緩緩開口道:“皇上,臣……”
他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那些質疑他的大臣,語氣變得意味深長:“臣確實有些東西,想讓大家開開眼界。”
賈珏不慌不忙,從袖中掏出一疊厚厚的冊子,“啪”地一聲扔在周大人面前,語氣淡然:“周大人不妨先看看這個,再來說臣是否欺君罔上。”
周大人臉色一變,拿起冊子翻看起來,越看臉色越難看。
這冊子上詳細記錄了賈珏治水的過程,從勘察地形、疏浚河道到興修水利,事無鉅細,更有江南百姓的聯名感謝信和當地官員的證明,字字句句都寫滿了對賈珏的感激之情。
“這……這不可能!”周大人臉色煞白,手中的冊子像是燙手山芋一般,他怎麼也沒想到,賈珏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治好了江南水患。
其他幾個質疑賈珏的大臣也紛紛上前檢視,看完後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他們原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打壓賈珏,沒想到反倒被他狠狠地打了臉。
皇帝看到這一幕,龍顏大悅,哈哈大笑:“好!好啊!賈愛卿果然是國之棟樑!朕心甚慰!”
他走到賈珏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親切:“愛卿此次立下大功,朕要好好賞賜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賈珏謙遜地笑了笑:“為皇上分憂,為百姓造福,是臣的本分,不敢居功。”
“愛卿不必過謙。”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朕意已決,你儘管說便是。”
賈珏沉吟片刻,開口道:“臣想……”
回到賈府,王熙鳳等一眾女子早已等候多時。
看到賈珏平安歸來,她們一個個都喜笑顏開,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珏哥兒,你總算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王熙鳳拉著賈珏的手,眼中滿是關切。
“是啊,珏哥哥,你瘦了。”寶釵柔聲說道,眼中滿是心疼。
探春、黛玉、湘雲等也都圍著賈珏,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賈府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賈珏看著眼前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這才是家的感覺。
是夜,賈府張燈結綵,慶祝賈珏凱旋。
觥籌交錯間,賈珏的目光落在一個角落裡,那裡坐著一個面容陰鷙的老者,正用怨毒的目光盯著他。
賈珏嘴角微微上揚,舉起酒杯,對著老者遙遙一敬,輕聲道:“賈赦叔父,好久不見。”
賈珏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臣想,將此次治水的經驗推廣到全國,造福更多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