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物件了,難免有些破損,還請大人多多包涵。” 他心裡卻暗罵賈珏不識抬舉,這些破爛貨能用就不錯了,還想挑三揀四?
真當自己是皇親國戚?
賈珏冷笑一聲:“哦?是嗎?那本官倒是想問問劉大人,這三百套新的棉甲,又是從哪兒來的?”
劉軍需官臉色一僵,支支吾吾道:“這……這是下官好不容易湊出來的……”
“湊出來的?劉大人還真是辛苦啊。”賈珏語氣冰冷,眼神如刀鋒般銳利,“只是本官不明白,既然能湊出三百套新的,為何不乾脆湊齊五百套呢?莫非是庫房裡沒貨了?”
劉軍需官臉色愈發難看,他知道賈珏這是在故意刁難他,但他又不敢明說,只能硬著頭皮道:“大人明鑑,庫房裡的確沒有那麼多新的棉甲了……”
賈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嗎?本官怎麼聽說,前幾天江南織造府剛送來了一批全新的棉甲,數量正好是五百套?”
劉軍需官頓時啞口無言,臉色煞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沒想到賈珏的訊息竟然如此靈通,連江南織造府的事都知道!
賈珏沒有再理會劉軍需官,轉身對身後的親兵吩咐道:“去,把江南織造府送來的那批棉甲全部取來,給兄弟們換上。”
“是!”親兵領命而去。
劉軍需官見狀,知道大勢已去,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
他心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暗自發誓一定要報復賈珏。
當天晚上,賈珏的營帳中燈火通明。
他坐在桌案前,仔細地翻閱著手中的賬簿,眉頭緊鎖。
賬簿上記載著軍營的各項開支,賈珏越看越心驚,他發現軍需物資的消耗量遠遠超過了正常水平,這其中必然存在著巨大的貓膩!
“看來,這軍營裡還真是藏汙納垢啊!”賈珏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他放下賬簿,走到窗前,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第二天一早,賈珏召集了所有士兵,當眾宣佈了一項新的命令:“從今天開始,軍營的所有物資都由本官親自管理,任何人不得私自挪用,違者嚴懲不貸!”
士兵們聞言,一片譁然。
他們都知道賈珏這是在針對劉軍需官,但他們也清楚劉軍需官的貪汙腐敗行為,所以對賈珏的命令並沒有什麼異議,反而有些拍手稱快。
賈珏看著士兵們的反應,心中很是滿意。
他知道,只要掌握了軍需物資,就等於掐住了劉軍需官的命脈,到時候,他就可以慢慢地將劉軍需官的勢力連根拔起!
夜深人靜,賈珏獨自一人在營帳中踱步,突然,他聽到帳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他立刻警覺起來,走到門口,猛地拉開了帳簾……
“誰?!”
帳外,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賈珏冷笑一聲,“雕蟲小技!”他早就料到會有人來,所以在帳外設下了陷阱。
只見那黑影剛跑幾步,就“嗷”的一聲慘叫,掉進了賈珏挖的坑裡。
“抓活的!”賈珏一聲令下,親兵們一擁而上,將坑裡的黑影捆了個結實。
被抓的傢伙是個小兵,嚇得瑟瑟發抖,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事情。
原來,他是胡奸細安插在軍中的眼線,負責傳遞情報。
這次,他是想偷走賈珏的作戰計劃,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胡奸細,你這是在玩火!”賈珏眼神冰冷,看來,這個胡奸細比他想象的還要難纏。
第二天,賈珏當眾揭露了劉軍需官的貪汙證據,人贓俱獲,鐵證如山。
劉軍需官狗急跳牆,煽動一些受他蠱惑計程車兵叛亂。
“賈珏,你個毛頭小子,別以為你立了點功就可以為所欲為!兄弟們,跟我一起幹掉他!”劉軍需官聲嘶力竭地吼道。
一部分士兵被劉軍需官煽動,紛紛拿起武器,將賈珏團團圍住。
賈珏身邊只有少數親信,形勢危急。
這時,張將軍帶著一隊人馬趕到,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賈珏,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賈大人,看來你遇到了點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