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道友,你不是不參與了嗎?"
眾多雲虛弟子憤恨的看著他,法寶爭鳴,拳頭攥的吱嘎作響。
"怎麼?你們憑本事得到的,我不計較,這三株無主的,我不能要?"宋乘風毫不講道理,拿劍指著那一眾雲虛弟子。
旁邊的聽雨閣弟子雖有微詞,但畢竟宋乘風代表的還是聽雨閣,也不敢多說。
易雲川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莫念小聲嘀咕著:"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他儀表堂堂竟是個小人!"
易雲川戳了一下莫念,示意她不要妄言,靜觀其變就好。
雲虛弟子終究還是忌憚宋乘風的實力,不再爭執,拂袖而去。
在那條通往彼岸的幽冥之路上,奈何橋橫跨忘川,河水潺潺,訴說著三生三世的輪迴與遺忘。
彼岸花在河畔綻放,它們的存在似乎在嘲諷著那些渴望抵達彼岸的靈魂。
"這裡,便是忘川,過了奈何橋,便是黃泉的入口。"
橋上傳來了低沉而悠遠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息,連呼吸都被這股詭異的力量凍結。
眾人不約而同循聲望去,兩名身形魁梧、肌膚泛著詭異綠光的怪物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他們頭戴高聳的三尺黑帽,身披黑袍,手持鎖鏈,眼神中透露出無情與冷漠。
"他們……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差,那些在黃泉路上引領亡魂的使者?"
眾人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懼,腳步不由自主停了下來,雙腿失去了力量。
空氣中緊張氣氛幾乎可以觸控得到,每個人的心跳在這壓抑的環境中被無限放大。
“你們……準備好了嗎?”一名鬼差的聲音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慄。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人敢輕易回答。
"幽暗的冥界之中,彼岸花的香氣瀰漫,如同冥河上的迷霧,既神秘又危險。"
鬼差的聲音在這片死寂之地迴響:“諸位道友,要過橋,需留下彼岸花。一朵花,一個人。”
易雲川站在橋頭,緊握三朵彼岸花,心中盤算著:“手中的花,正好足夠。若宋乘風選擇放棄,後面兩層的六朵加上現在的,或許能夠僥倖取勝。”
他的目光在手中的彼岸花和遠處的宋乘風之間徘徊,心中充滿了猶豫。
“這鬼差手中也有三朵,那些沒有彼岸花的弟子,已經失去了繼續爭鬥的意義,他們不會出手。若我們強行過橋,必將引發一場惡戰,最終可能一無所有,讓他人漁翁得利。”
易雲川的眉頭緊鎖,暗暗思索道:"每一步棋都必須謹慎。"
“若宋乘風不放棄,他將剩下五朵彼岸花。我們若不與他撕破臉,或許還有機會。但他孤身一人,我們三人聯手,勝算更大。贏了,一切盡在我們掌握;輸了,我們將一無所有。”
“而且他肯定在等待我們先做出決定。若我們選擇硬闖,他或許會袖手旁觀,甚至可能反水。”
“如果我們交出彼岸花,他很可能會棄權,對他來說,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平局。”易雲川的心中充滿了掙扎。
最終,易雲川決定將選擇的權利交給莫念和張宇楓,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後悔。
他詳細地向他們解釋了利弊,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莫念低頭思考片刻便開口道:“此刻若與他正面交鋒,我們將成為眾矢之的,而強行突破,有宋乘風在側,勝算渺茫。唯有交出彼岸花,置之死地而後生,方有一線生機!”
“就依師姐之計!”易雲川不假思索道。
三人心意已決,將彼岸花交出,踏上奈何橋,被傳送至下一層。
穿越傳送的迷霧,三人來到了一座荒廢的亭臺,四周野草叢生,一片淒涼破敗的景象。
他們謹慎地步入亭中,發現了一塊斑駁的石碑,上面刻著模糊的古文字。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既有好奇也有不安。
在迷霧中,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曾經誓言永駐,如今卻成了空談。黃泉路上,我們是否還能找回那份初心?”聲音漸漸低沉,帶著無盡的哀愁和無奈。
三人警惕地站立,易雲川手中紫電青光,準備隨時出擊。四周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在一片死寂中,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劃破了沉默,隨著迷霧的緩緩散去,一個佝僂的身影逐漸顯現,那是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臉上刻滿了歲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