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子立刻派人去喚宋乘風前來回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顯然這件事情對他來說非同小可。
宋乘風正在劍冢練劍,他的劍舞如同狂風暴雨,劍光閃爍間,眼神卻如冰湖般冷靜。
他聽聞掌門師尊宴請易雲川,心中不禁生出一絲警惕。易雲川,這個名字如同一道陰影,讓他揮之不去。宋乘風知道,此人的到來,絕非偶然。
他收劍入鞘,身形如同幻影般消失在劍冢之中。不久,他出現在宴請易雲川的大廳門口,對著廣成子和兩位長老恭敬地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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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低頭之際,不經意地掃過易雲川和莫念,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卻隱藏著一絲殺意。
“乘風,今日問訊於你,你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廣成子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掌門師伯!”宋乘風回答得鎮定自若,彷彿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你是否與幽都的勢力有瓜葛?”廣成子的問題直指要害。
“乘風沒有!”宋乘風的回答簡潔有力。
“你是否與方天道彰有瓜葛?”廣成子繼續追問。
“乘風不曾!”宋乘風的回答依舊堅定。
“那日你為何沒有出現在演武會場?”廣成子的問題更加尖銳。
“乘風學藝不精,於黃泉中被易道友打傷,昏迷不醒,醒來的時候在雲麓仙宗山門處,故而後與掌門匯合!”宋乘風的回答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易雲川的怨恨。
廣成子拂袖而坐,眼神掃過易雲川,與玄天交匯在一處,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頑徒平日裡疏於修煉,心性不穩,多有得罪,萬望道友海涵!”
易雲川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宋乘風的態度,但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精光,似乎在告訴宋乘風,他們之間的恩怨,遠未結束。
易道友,你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宋某借濁酒一杯,給易道友賠罪!"宋乘風走到易雲川面前,在他酒杯裡斟滿酒,舉起酒杯道。易雲川都被他這鎮定自若的樣子氣笑了,小聲問玄天:"可以翻臉嗎?"玄天一搖頭:"打不過!"易雲川無可奈何,起身草草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宋乘風又走到莫念面前,倒了一杯酒,笑道:"莫道友,多有得罪,請!"莫念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見易雲川也沒有拒絕,忍了下來,接過酒杯放在桌案上,沒好氣道:"不勝酒力,道友好意,心領了。"宋乘風笑著退後,轉身拱手道:"掌門師伯,二位師叔,若無其他吩咐,乘風告退!"
廣成子點頭示意宋乘風退下。"等等!"玄天阻攔道,"你這小輩,好沒禮貌,看不見老夫在此嗎?"易雲川心裡笑道,"天哥九天蕩魔,嫉惡如仇,不翻臉,也不能讓他輕易就這麼走了。"宋乘風背在身後的手攥的吱嘎作響,轉身笑道:"前輩還有何吩咐?"
"我問你,你有沒有進入過鎖妖塔?"玄天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宋乘風臉色微變,隨即恢復平靜。
他面不改色道:"鎖妖塔乃是聽雨閣禁地,裡面關著無數兇險的妖怪,非同小可。內鎖妖塔在師伯手中,除了師伯,聽雨閣弟子再無人可以進入外鎖妖塔,前輩也是聽雨閣老人,不會不知道吧!"
廣成子的手指輕輕一動,一道金光自他掌心綻放,七巧玲瓏塔緩緩浮現於空中,塔身金光閃爍,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神秘力量。這座塔,乃是宋南亭師弟當年耗費無數心血,以五行陰陽之術打造而成,專為收服窮奇這等兇獸而設。
“宋南亭師弟當年打造這鎖妖塔之時,就按照五行陰陽之術將塔分為內外兩座,塔內時空相通,五行卻相反,外塔在山門外二十里處的孤島中央,內塔……”廣成子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沉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往昔的懷念與惋惜。
“內塔則由宋南亭師弟掌管,十八年前,他為救聽雨閣於水火,捨身赴死,我等在清理戰場時沒有發現宋師弟遺體,只在那萬千魔兵屍體旁發現了這內鎖妖塔。”廣成子的聲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除了老夫,沒人可以進入鎖妖塔!”廣成子的眼神堅定,言語鏗鏘有力,讓人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和反駁。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宋南亭師弟的深深敬意,以及對鎖妖塔的絕對掌控。
“乘風,你且去吧!”廣成子再次示意宋乘風退下,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悲涼,但更多的是對宋乘風的信任與期待。
“幾位道友,既然來了,不妨在此多住幾日,欣賞下週邊美景,在做打算不遲,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