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敗走偏僻曠野荒山,跑了十餘里,疼痛難忍,忽有一陣毒氣攻心,便跌下馬來,暈死過去。
那白龍馬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守護著自己的主人,一陣仰天嘶聲鳴叫。
天空中,此時竟出現了一絲時空異動……
“叮咚!系統開啟中……”
“白虎星有難,仙師到……”
也真是事有巧合,不一會,忽然空中來了一位仙道之人,腳踏祥雲。
此人,正是薛仁貴的師父李靖,人稱長眉大仙。
他當時正從蓬萊雲遊至此,站在雲端。
李靖望見一山坡下有一匹白龍馬,旁邊躺著一人。
仔細一看,發現是徒兒薛仁貴,知是白虎星官有難,便駕落塵埃,來到薛仁貴身邊。
只見他從身上取出一個葫蘆,用柳枝灑下仙水,搽到薛仁貴面上,不一會兒,薛仁貴就悠悠甦醒過來。
薛仁貴睜開眼,不知自己躺在何處,只見身邊有一位老道人,鶴髮童顏,慈眉善目,正扶著自己。
“啊!師傅!” 薛仁貴趕緊起身,跪伏在師父跟前,竟哭了起來。
恩師如父,情同父子。
薛仁貴自幼跟隨恩師習武三年,自從師父走後,家道變故,最終投軍,隨唐皇跨海徵東,立下不少戰功,如今卻反而揹著一個應夢反臣之名,連罪都贖不了。
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罷了。
薛仁貴靜了一下心神,把現今及多年來的經歷,一一告知了師父,其中不知有多少辛酸淚。
李靖聽後,說:“仁貴,堂堂男子大丈夫,些許小小羈絆之事,何足掛懷。”
又說道:“仁貴,你不要著急,現在你的傷已經沒事了,而且一切都會很快好起來的,你快回軍中去吧,中興大唐社稷,離不開你。”
薛仁貴說:“師傅,營中還有我的八位兄弟被蜈蚣妖術所傷,生死未知,還望師傅一併隨徒兒前往相救,徒兒感恩戴德。”
李靖說:
“此乃易事,為師山上有事不能前往,今賜你葫蘆,前去取出仙水,往八人面上傷口蘸搽,他們就會醒來。”
薛仁貴領了葫蘆,又道:“番營那梅月英的妖法,可有破解之策?”
李靖從懷裡取出一面紅色小小三角旗說:
“這是一面金雞紅翎旗,你拿去,她手中的是一面蜈蚣綠翎旗,你看見她把旗子往空中一撩,你也把旗子往空中一撩,就可以破解了,她還有一面招魂黑翎旗,你可將葫蘆祭起空中去打她。”
薛仁貴說:“師傅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徒兒無以為報。”
李靖說:“此是為師之責,不必言謝!”
薛仁貴接過紅翎旗,牽過馬來,正要與師父告辭,回頭一看,師傅已蹤影全無,早已駕祥雲離去。
薛仁貴只得拱手向空中揖拜道:“多謝師傅,請多保重!”
說罷,翻身上馬,直奔唐營而來。
張士貴正忙得不可開交、焦頭爛額之時,突然看到薛禮回到軍營,大喜,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問道:
“薛禮,你回來了,這八位將軍如何救治?”
薛仁貴說:“大老爺,我有辦法。”
薛仁貴即取出葫蘆,倒出仙水,輕點搽在八人的面上傷口,不一會兒,他們便逐漸甦醒,臉上皆露出喜悅之色。
眾人詢問起葫蘆的來歷,薛仁貴就將遇到仙師李靖的經過向大家一一講述,眾人甚覺驚奇。
張士貴深知李仙人真有神奇仙術,能夠造化自然,於是犒賞了火頭軍薛禮等人,並與他們一同在營中暢飲。
過了一宵,次日清晨。
薛仁貴依舊上馬,手持兵器出到番營前,大聲呼喊道:
“呔!番營的快報與那梅月英賤婦人得知,今有火頭軍薛禮在此討戰,叫她快快出來受死。”
那營前小兵,飛報上帥府說:
“啟元帥,營外有穿白袍火頭軍討戰,要夫人出去會他。”
蓋蘇文聽見此言,嚇得魂不附體,連忙請出梅月英,問道:
“夫人,你說大唐火頭軍受了蜈蚣傷,定然會死,為什麼穿白將依然不死,又來營外討戰?”
那夫人梅月英聞言,也大吃一驚,道:
“元帥,那穿白袍之將,莫非是什麼異人出世,所以不死,我蜈蚣旗厲害,憑你什麼妖魔鬼怪,不能破解,受此傷害,斷不能保全性命,為甚他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