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當心,時刻求教名師,這個還自覺倒好些。”
周文、周武道:
“我們架上有頂重方天戟在那裡,一發耍與我們瞧瞧。”
薛仁貴就在架上取了方天戟,當堂使起來。
這事不必說起,日日用戟慣的,雖然輕重不等,但用慣這器械,分外精通,最好不過的了。
這方天畫戟舞起來,更是呼呼生風,輪轉翻飛,戟影閃動,橫掃千軍。
弟弟周武說:
“正是。哥哥,這怕我們兩口刀趕上去,也不是他的對手哩。”
哥哥周文說:
“兄弟,這個何消講得,看起來倒要留他在山上教我們了。”
兄弟二人稱讚不絕。
然後就吩咐擺酒款待,讓他們爺倆吃飯。
擺下酒宴,一吃酒,話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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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問薛仁貴道:
“你在‘天飛閘’跟大帥都學習了什麼?”
薛仁貴說:
“我義父對我管教得比較嚴,白日習文,夜晚習武,二五更練功夫。習文多讀些兵書與戰策,要論打仗哪,就得下苦功。”
這哥倆都是性情比較粗魯的人,問的話都難不住薛仁貴,那真是問一答十,對答如流。
這哥倆從內心裡佩服,嘖嘖讚歎。
哎呀!你瞧瞧人家“天飛閘”大元帥,沒兒子,卻揀了這麼個兒子。
你看看人家論文、論武,樣樣精通,比我們哥倆強,他爹爹是個做弓手藝人,有這麼個好兒子,真替這老頭高興,這哥倆特別羨慕薛仁貴。
兄弟倆緊接著說:
“哎呀,少帥,我們哥倆有一件心腹事,想跟你說,不知應不應該說。"
薛仁貴說:
“二位總兵請講吧,咱們又不是外人。”
這哥倆說:
“我們有意想跟你……八拜結交,結為金蘭之好,但不知能否高攀得上。”
毛子貞一聽,就急忙說:
“行,行,行,小二呀,二位總兵想跟你磕頭拜把弟兄,這可是求之不得的,這可是我們在高攀呀!”
二位兄弟總兵說:
“我們是摩天嶺的小小總兵,不足掛齒,咱們把這些個拋開。我們哥倆一見你就和你投緣,所以想和你磕頭。”
薛仁貴說:
“如果二位不嫌棄,那好呀!”
這哥倆趕緊吩咐擺設香案。
三人就在聚義廳磕了頭,拜把兄弟了。
拜完把兄弟,一敘年庚,薛仁貴比他們長一歲,這哥倆別提多麼高興,管薛仁貴叫大哥。
他不是叫毛小二嗎?
這回可又變毛大哥了。
重新擺宴,這回可不是在廳房了,而是在他們的寢房中。
毛子貞就說:
“嗯呀!二位總兵!要說起來,這可是個好事,你們哥仨磕頭了,不過這天氣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
薛仁貴說:“是呀!我們應該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二位賢弟吧!"
這哥倆說:
“哎呀,老爺子,我們磕頭了,您就是我們的盟父,我們不是外人了,我看,今晚上就讓我大哥住在這兒了。我們有心想把您也留下,又怕我們的老盟娘自已在家裡孤單。老爺子,乾脆您回去,叫我哥哥哪怕就住一宿,明日再回去。”
毛子貞說:
“可以,可以,你們既然拜把子兄弟,就沒說的了。莫說住一宿,就是住上十宿八宿的,我也不攔。 他已經回來好幾日了,在山上住幾日也行。唉,兒啊,既然你兄弟留你,那你就在這住上幾日吧!”
薛仁貴一聽,正中下懷,也就順水推舟了:
“爹,那您老回去,跟我媽說一說,我在山上住一宿, 明日就回去。”
“啊!行的,我會跟你媽說的,住幾宿也不要緊,不過你可千萬要注意,你小子脾氣不好,千萬可別惹你的兩個兄弟生氣。”
周文、周武說:
“老盟父您就不用多慮了,我們哥們這沒什麼說的。”
“唉,你們不知道哇,我們這小二,自小讓他媽把他給慣壞了。他有什麼不周之處,就請二位賢侄多多海涵 …… "
“您別多慮了,我們是自家兄弟,沒說的。那我們就不留您了。”
周家兄弟又命人給帶回一些好吃好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