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獨自苦撐,是劉忠應該拜謝先生才是!”劉忠趕緊雙手攙扶住蘇雙,不讓他拜下去。
“蘇先生,都尉如今已經是破虜將軍、涿郡太守了!”趙順呵呵笑著告訴蘇雙。
“是嗎?”蘇雙驚詫的看著劉忠,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進步如此之快。同時心裡暗自慶幸當時跟著劉忠,如今自己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豈不是也要升官?
“恭喜太守大人了!”蘇雙趕緊向劉忠禮了一禮。
“先生不必多禮!當初若不是兩位先生鼎力支援,哪裡有劉忠的今天啊!”劉忠直接一個高帽子給蘇雙帶上,此時才發現沒見張世平,便疑惑的問道:“怎麼不見張先生?”
“哎,說來話長啊!”蘇雙長嘆了一口氣,情緒變得也有點低落。“自從太守大人走了之後,我們嚴格按照您的規矩,在這裡屯田練兵。最初錢糧物資極其緊張,張先生不得不還做些商賈之事!”
“屯田有了收穫之後,張先生為了給大家添置軍械馬匹,依然是經常出塞和胡人交易。不過咱們這屯田小城越過越富裕,引起了山賊土匪的覬覦。張先生在一次行商的過程中,遭遇了山賊的偷襲,不幸遇難了。”蘇雙和張世平之前一直結伴行商,後來又一起投入劉忠麾下,私交極好。說到好友不幸遇難,蘇雙已經有些哽咽了。
“山賊竟然如此囂張!難道那郡兵就置之不理嗎?”劉忠聽後大怒。
“誰管啊!咱這屯田點都是之前的黃巾俘虜,那些當官的巴不得死乾淨了才好,怎麼會管這些事?”蘇雙氣憤的說道。“自從太守大人走了之後,這裡再也沒有從官府得到一粒糧食,官府也是任我們自生自滅。這兩年屯田好不容易有點積蓄,那些當官裡又來收各種稅。周邊的那些土匪山賊也時時侵擾,真是苦不堪言!”
“我說今日前來,大白天的城門緊閉,守城軍士也極其緊張,原來是常有山賊侵襲啊!”趙順此時才明白過來,剛過來的時候為何城上的軍士如此警惕和緊張。
“那山賊土匪竟然如此囂張?這屯田點怎麼說也有兩萬餘人,他們也敢來搶?現在這裡有多少人馬?”劉忠覺得不可思議,這些山賊土匪也太大膽了!
“現在咱這邊也就千餘名將士!那山賊土匪都是成群結隊,最多的一次來了3000多人。”蘇雙言語中還帶著恨意,劉忠能夠感受出來那些山賊土匪給屯田點帶來的傷害。
“這麼大股的山賊土匪,郡兵是幹什麼吃的,竟然不管?”劉忠此時已經徹底的憤怒了。
“郡兵也來過幾次,可是郡兵來了那些人就星散而逃,郡兵也沒什麼辦法。活雖然沒幹多少,可是連吃帶拿的,還不如讓那些土匪搶了去。”蘇雙恨恨的說道。“沒辦法,大家只有拼了命。後來慢慢城牆建成了,那些山賊土匪才來的少了!”
“只是我們是防守有餘,進攻不足。那些山賊土匪不事生產,餓極了還是要出來搶。這方圓數十里,也就咱們這屯田點有足夠的糧食,還沒有足夠的駐軍,不搶咱們搶誰?”說到這裡,可以聽出蘇雙的言語中是帶著驕傲的。畢竟是他帶著這近2萬人在這裡活了下來,還站穩了腳跟。
“蘇先生以後就不用擔心這些了!”劉忠來涿郡之前,已經想好了要屯田。畢竟三國曆史上,曹操就是靠著屯田成為最強的諸侯,這麼好的經驗自己沒有任何理由不模仿。“我讓子龍將軍留下來專管剿匪,蘇先生只管開荒種地就是。”
幾人邊說邊走,很快來到了屯田點的府衙大堂。劉忠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衛上,趙雲、趙順、蘇雙等都按照自己的職位坐下。
“蘇先生,咱這房山屯田點有此成績,多虧了先生辛苦!”劉忠坐下之後,第一個就點了蘇雙。“我記得先生如今為屯田都尉,我今以涿郡太守的名義,令先生為典農都尉,秩六百石!”
“我蘇雙不過一介商賈,蒙太守大人不棄,得以效力麾下。蘇雙何德何能,敢為典農都尉,秩六百石?”蘇雙慌忙離坐,拜倒在地。“從今以後,雙願拜大人為主公,追隨主公左右,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蘇雙說完,再次拜倒在地。要知道,這秩六百石的官已經和中縣縣令平起平坐了。蘇雙一介白身商賈,卻因為劉忠之故得以登堂入室,豈能不感恩戴德。
“先生快快請起!”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劉忠自然不能託大,也趕緊下來扶起蘇雙。“以後屯田之事辛苦先生了!”
“主公!”蘇雙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蘇雙深受主公大恩,當肝腦塗地以報主公!”
劉忠也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