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允那裡把貂蟬要來之後,劉忠在洛陽該辦的事就已經辦完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產生變數,劉忠打算明日就帶著貂蟬,率領大軍離開洛陽。
那貂蟬黃花大閨女,我見猶憐。如果今晚,那麼明天顛簸趕路會對身子造成傷害,作為暖男的劉忠打定主意今晚不會動他,一切到了幽州再說。於是和貂蟬說了會兒閒話,便強忍著衝動睡了。
對於貂蟬來說,這也算是新婚之夜。在王允府中的時候,劉忠還說要明媒正娶,可回到劉忠的小院裡,這劉忠不但深夜才歸,而且只管獨自睡覺,對自己卻是不理不問。貂蟬此時以為劉忠向王允討要自己,乃至在王允府上的一系列表現,只是想要結好王允,不由的暗歎自己命苦,小心的躺在劉忠旁邊暗自垂淚。
一個如花似玉、歷史上有名的美女躺在自己面前,劉忠又如何睡的著?雖然強忍著衝動,但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聽到貂蟬在小聲抽泣,便非常詫異的問道:“嬋兒,為何哭泣啊?”
那貂蟬本就哀嘆自己命苦,強忍著小聲抽泣,聽到劉忠發問,再也忍不住了。“妾只是在哀嘆命苦,想到傷心之處,忍不住抽泣,不想驚擾了夫君。夫君切勿怪罪!”
“命苦?”劉忠直接被整懵了,下意識的嘟囔了一聲。“嬋兒為何覺得給我做妾就是命苦?”
“貂蟬本為歌姬,願不敢奢求什麼,蒙夫君討來做妾,本以為脫離苦海。不曾想在夫君眼裡,貂蟬不過是一物件,用來結好義父大人而已。如何不命苦?”貂蟬悲從中來,更是大聲的哭了起來。
“物件?結好王府君?”劉忠有點哭笑不得。“我沒有這樣的想法,你這又是從何說起啊?”
“若不是把貂蟬當做物件,今晚本是貂蟬新婚之夜,府君為何深夜才歸?歸來之後,為何又對貂蟬不理不問?”貂蟬彷彿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抽泣的聲音都小了起來。
“哎呀,我當是什麼事呢!”劉忠本來就睡不著,乾脆扭過身子抱住貂蟬,給貂蟬解釋起來。
經過好一番解釋,貂蟬才破涕為笑,人也變得調皮起來,含嗔帶笑的對著劉忠撒嬌:“夫君只會騙我,貂蟬卻是不信!”
“那蟬兒要如何才肯相信?”劉忠美人在懷,剛才急著給貂蟬解釋,還不覺得什麼。如今見貂蟬破涕為笑,又婉轉撒嬌,一時間心猿意馬起來。
“你說讓奴家如何相信?”貂蟬輕啟朱唇,輕聲呢喃。
劉忠再也忍不住了……此處省略字。
春夜苦短啊!劉忠的行程終於還是耽誤了一天。直到第三天,劉忠才帶著貂蟬,和趙雲、高順等人率領這下軍營500士卒,向著幽州進發……
車轔轔,馬蕭蕭,劉忠晚上扭了腰……
“大將軍,那劉忠帶著下軍營出城去了!”劉忠公然帶著下軍營出城奔幽州而去,早有人報到了大將軍何進那裡。
“大將軍,這劉忠一定是帶著下軍營往幽州去了!”
“真是太大膽了!這下軍營乃天子親軍,劉忠如今一員外將,竟敢帶走?”
“大將軍,要不要追擊?”
何進的麾下的幕僚、軍將議論紛紛。
“算了!”何進故作大度。“那下軍營軍士大多是劉忠從幽州帶來的,如果留在京師,反而不能讓人放心。隨他去吧,再招募壯士,重建下軍營就是了。”
“既然大將軍不準備追究,那不如再送劉忠個人情,也算結個善緣!”荀攸也贊同何進的看法。
“公達有何妙策?”對於荀攸,何進還是非常看重的。
“不如干脆將那下軍營改為破虜軍,給那劉忠一紙調令,令沿途郡縣供給軍需。一來防止劉忠過境時起糾紛,二來也讓劉忠知道大將軍胸懷以待將來,豈不美哉?”
“公達妙計!”何進滿意的看著荀攸。“此事就交給公達去辦!”
劉忠拿著何進的調令,一路暢行無阻來到了幽州薊縣。幽州牧劉虞和降虜校尉、都亭侯公孫瓚帶著幽州文武一起出城迎接。劉忠遠遠就下了馬,快步向兩人走去。
“劉使君,公孫侯爺,有勞出迎,劉忠受寵若驚啊!”劉忠搶先給兩人行了禮。
要知道劉虞會幽州牧,毫無疑問這官是比自己大的,更何況以後自己在幽州要想有所發展,少不了劉虞的支援。
至於公孫瓚雖然只是降虜校尉,只是和趙雲的破虜校尉相當,比劉忠的破虜將軍要低一級,但是人家是受爵的都亭侯,而劉忠卻無任何爵位在身。更何況人家公孫瓚長期在邊境和烏桓、鮮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