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營的軍士人家真的是能分清左右,分不清的就是極個別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想想後世軍訓的時候,也總有幾個老六分不清左右、順拐。
你看人家現在就有左丞相、右丞相,左將軍、右將軍的,豪右閭左的,連農村待客吃席座位都分個上下左右,你說人家分不清左右?
能分清左右就簡單了,無非就是向左轉、向右轉,齊步走、跑步走的。劉忠把後世軍訓的那一套,統統的用在了屯田營計程車兵身上。你還別說,這些屯田營的軍士服從性非常強,經過小半個月的練習,那就能跑的齊刷刷的。
當然,這是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服從性和紀律性都非常好。真要上了戰場,面對著隨時可能丟掉性命的情況下,還會不會服從性這麼好就不好說了。
劉忠也清楚,要想讓這些軍士在戰場上依然有很高的服從性,那就必須讓軍士對於命令的威嚴銘刻在骨子裡,甚至能夠壓過對於生死的恐懼。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見血,甚至要殺人立威,劉忠自討做不到這一點,只能不斷地強調命令的權威性和不容置疑,重賞絕對服從命令的軍士。
這佇列練的差不多了,劉忠又為武器發起了愁。訓練的時候可以拿著棍子當長槍使用,一旦上了戰場,總不能還拿著木棍吧?
劉忠思來想去,要解決這個問題還要從張世平和蘇雙身上下手。你們當初能拿出幾十匹馬,上千斤鐵來資助劉備,總不能對自己一毛不拔吧?何況你蘇雙現在還做著我劉忠的典農功曹呢!
除了武器問題,還有騎兵和偵察營的問題。這些自己可是一竅不通,後世軍訓也沒有練過騎兵啊!這事也需要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說幹就幹,劉忠立即讓王二毛去叫張世平、蘇雙、趙順、趙大牛等骨幹來開會。
“張先生,蘇先生!”今天這個會議,劉忠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吃張世平、蘇雙這兩個大戶,因此對兩人格外的客氣。“如今咱這屯田營連的相當不錯,只是缺乏武器,總不能將來讓軍士們拿著木棍上戰場吧?不知道兩位先生可有什麼好主意?”
張世平、蘇雙一聽,就明白了劉忠的意思。然而兩人在族內也不能完全做主,無論是資助劉備,還是在劉忠麾下做事,說白了只是家族投資的一部分。在劉忠沒有展現出實力之前,也不能說服家族把資源都投在劉忠的身上。
張世平首先站出來表態:“都尉,如今黃巾亂起,這馬鐵之後得之更加不易,我等再次為都尉效力,族內生意盡託他人。如果都尉需要馬匹,或許我可以回族裡一趟,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弄上個三五十匹,再多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張先生,目前咱們這沒人懂得訓練騎兵,這騎兵排也就是先搭個架子,因此這馬匹倒是不急。現在最急用的也就是些好鐵,給軍士們打造些武器!\"劉忠笑道。
“這鑌鐵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不過也就是三幾百斤,再多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蘇雙站起來承諾。
“要是有個三幾百斤的,也湊合著暫時夠用了。”劉忠說出了自己的打算。“等打造成矛頭、槍頭,固定在木棍上,不就是長槍長矛了嗎?盾牌我看也先用木板來做,至於大刀之類廢鐵較多的武器,只有以後再說了。”
“既然如此,那我馬上修書一封,讓家裡送上三幾百好鐵過來!”
“兩位先生儘管放心,現今兩位先生的贈予,劉忠將來必定加倍奉還!”劉忠信誓旦旦的保證。
“都尉客氣了!區區馬、鐵俗務,何須都尉奉還?”
就在張世平、蘇雙和劉忠互相客氣謙讓的時候,趙順的大嗓門突然嚷了起來。
“都尉,說起這訓練騎兵,我倒是想起一人推薦給都尉,就是不知他是否願意為都尉效力!”
“哦,趙司馬快講!”聽說有人能幫自己訓練騎兵,劉忠有點迫不及待了。
“就是卑職的弟弟,趙雲!”趙順平淡的說道,他還不知道自己這句話能夠給劉忠造成多大的震撼。
“誰?你說誰?”突然聽到趙雲的名字,劉忠有點懵了!這可是三國絕對頂級的名將,要是能來到自己的麾下,不,就算是自己成為他的麾下也願意啊!
“卑職的弟弟,趙雲啊!”趙順對於劉忠的反應有點意外。自己的弟弟確實有些本事,可是一直沒有出仕,名聲並不顯赫,這劉都尉為何如此激動?
“趙司馬哪裡人啊?”劉忠激動過後就冷靜了下來,說不定是有人和趙雲同名呢!
“卑職是常山郡真定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