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若非公事,子龍還是叫我守正兄就好!”劉忠見趙雲發愣,笑著解釋了一句。
“將軍!”趙雲剛想開口,又被劉忠打斷了。
“叫我守正兄就好!”
趙雲稍稍羞澀的笑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守正兄,孝義說的有理。如今咱們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一旦有變,這能任人宰割。還是想辦法儘早離開這薊縣才是啊!”
“子龍放心,這個我已有考慮。不過一切還要等劉使君發話才行啊!如今我等只能約束軍士,不要和那公孫瓚的軍士發生衝突,短期內應當沒有什麼大礙!”
“但願如此!”見劉忠胸有成竹的樣子,趙雲不再提這個話題。劉忠、趙雲、高順幾人說著閒話,向著軍營走去。
“孝義,不對啊!”劉忠看著兩邊的民房、官衙,感覺不是像去軍營的路,向高順問道:“這不像是去軍營的路啊!”
“將軍也要去軍營嗎?”軍營條件相對清苦,此時又非征戰期間,將軍大多都是有家有口的,不住在軍營太平常不過了。
“孝義說的什麼話?”劉忠也有點懵了。“我不住軍營,又能住哪裡?”
“夫人已經安置在官舍,將軍難道不去嗎?”高順嘿嘿的笑起來,臉上的神色和眼神很值得玩味。
聽高順提到夫人,劉忠才想起來了貂蟬。這男人果真不能喝酒,要不再美的老婆也會暫時忘掉。
自從在洛陽的那一夜之後,這半個來月都是在趕路,人在軍中也沒有什麼機會。如今好不容易安頓下來,此時聽高順提起貂蟬,劉忠心中的一股邪火就有點按耐不住了。
“還是去軍營吧!”劉忠最終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那股邪火。這500來軍士是劉忠在幽州的立足之本,現在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貂蟬哪裡今天不去還有明天,明天不去還有後天。這收買人心的時候錯過了那就真是錯過了。
“兄弟們們都在軍營,我劉忠自當和兄弟們同甘共苦。如今咱們破虜軍四邊都是公孫瓚的人,我就算去了官舍又如何能夠安枕酣睡?”
聽劉忠這一席話,趙雲看向劉忠的眼神就又亮了幾分。
“好,去軍營!”高順高聲的喊了一句,吩咐帶路計程車兵。
一夜無話!
第二天,劉虞的使者就到了劉忠的大營,說是使君請劉將軍府中相見。劉忠不敢耽誤,將高順留在營中鎮守,帶著趙雲跟著使者就來到劉虞的府中。
“劉將軍,使君在書房等你!”劉虞府中老僕早就等候在門口,見劉忠來到慌忙迎了上來,滿臉堆笑的給劉忠行了禮。揮手又招過來一名小廝,對著趙雲說道:“還請小將軍在偏廳暫歇!”
趙雲看向劉忠,劉忠點了點頭,趙雲這才跟著那名小廝去了。
“將軍請!”那老僕畢恭畢敬的。
“有勞執事帶路!”劉忠也是十分客氣。
那老僕見劉忠如此客氣,也變得更加謙卑。帶著劉忠就來到了劉虞的書房。
“劉忠拜見使君!”見到劉虞,劉忠小趨了幾步,以示對劉虞的尊重,行了個拜見上官的禮。
“守正這禮可是行錯了!”劉虞呵呵笑道。
“行錯了?”劉忠有點懵,疑惑的看著劉虞。自從穿越過來之後,尤其是當官之後,劉忠對這東漢的禮儀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今日在私宅而非官衙,守正自然應該行家禮!”劉虞見劉忠疑惑,呵呵笑著解釋。
劉忠這下更懵了。自從拜了劉焉為義父之後,劉忠雖然未被寫進皇室宗譜,但在不較真的情況下說一聲皇家子弟倒也沒有什麼不行。如此而論,全天下的劉姓皇族自然都算是家人。但這宗族輩分,劉忠可是弄不清楚了。比如說和這劉虞,到底是爺孫、叔侄還是兄弟,劉忠完全弄不清楚,這如何能夠行得了家禮?
“原來如此!”劉虞把劉忠請進書房,此時又論同宗之力,這是親近的表示。劉忠是絕對不能辜負了劉虞的美意。
“家父也多次提及使君,只是未曾說明輩分。不知……”劉忠這話說的尷尬,既然都提起了,又怎麼不交代輩分大小?
當然,這不重要!劉虞也就是要個態度,既然劉忠願意論家禮,那就表示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至於劉焉有沒有提起這就一點都不重要了,畢竟這劉忠只是劉焉義子。
“你父劉焉乃魯恭王劉餘之後,我大漢孝景皇帝后裔,大漢高祖十四世孫。我乃大漢光武皇帝六世孫,也是高祖皇帝十四世孫。我和你父乃同宗兄弟也!”劉焉也是皇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