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手腕上。
“沒事,這是宿醉,不舒服還是多睡一會兒吧。”莫問在李淵虎口處按捏幾下,隨後又用一塊布,沾了些水,放在李淵脖頸處。
早晨的水清涼無比,李淵頓時感覺一陣涼意從頸部擴散到全身。
一陣舒適感傳來,讓他反而想繼續睡一會兒。
“嗯,兩個好小子,老頭子感覺還能再睡會兒。”
“老爺子覺得舒服就行。”李義滿臉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親爺爺呢。
給李淵做了一會兒推拿,莫問揉了揉有些酸的胳膊,“老爺子,感覺好些了嗎?”
“嗯,真舒服,感覺都年輕了不少。”
“那就行了,這個診費就在你的酒錢里扣了。”莫問感覺自己有點吃虧,酒是自己的,喝多了宿醉還得自己伺候,不行,得賺回來點。
“嗯?你個小混蛋,那酒可是你送我喝的,怎麼還找我要診費?”李淵一聽還要扣酒錢,開玩笑,自己做工這幾天就沒見過工錢,這今天好不容易不是做什麼試驗品,怎麼還收錢了呢?
這不就是我上了半個月班,最後一算賬,我還欠你錢?
這世上哪有這種道理?
“哎~你個老頭兒好不講理,酒是我送你的不假,可你喝醉了是我伺候著的吧?怎麼?不認賬?”
說著,擱懷裡掏出來針灸包,開啟直接抽出一根最長的銀針,拿在手裡晃了晃。
“你…你個小混蛋,你,你把針放下。”
看著莫問手裡的銀針,李淵渾身不自在。
“呵,就你這膽子還天天說自己八歲騎馬射箭,還擱戰場上砍人都不眨眼。”
“就知道你個老頭兒是騙人的,說,酒錢就算了,這診費扣不扣?”
莫問冷哼一聲,嘲諷的意味毫不掩飾。
“扣,你看著扣行了吧?”
李淵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嗯~這還差不多。”
莫問滿意的點點頭,把手裡的銀針收了回去。
看著一老一小兩人的日常拌嘴,李義表示自己什麼也沒看見。
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去,能不出現在兩人面前就不出現。
如果是隻有太上皇一個就算了,該怎麼伺候就伺候著唄。
可偏偏旁邊有一個莫問,這位對於太上皇的身份毫無所知。
而太上皇又想隱瞞身份。
那最後為難的不是自己嗎?
得照顧著,還不能讓莫問看出來李淵的身份。
想想這些,李義就覺得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