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送你?說實話我怕你打死我’莫問在心裡腹誹。
看著兩兄弟,一臉真誠的說道:“我與高明明禮一見如故,區區兩把木弓而已,你們就收下吧。”
兩兄弟對視一眼,對於這種送東西送到心眼裡的,一般誰都不會拒絕。
特別是對方跟自己差不多年齡。
但想到李世民以及諸位老師的教育,兩兄弟默默嘆氣。
莫問察覺到兩人的一絲為難,疑惑的看著李承乾,“怎麼了?不喜歡?”
不太像啊,兩個人都快跳起來了。
李承乾搖搖頭,“小弟誤會了,不是不喜歡,是阿耶和老師都不喜歡我們二人沉迷弓馬,為此,我最喜歡的那匹馬已經在馬房半年多了。明禮的那把弓也被姨娘收走了。”
說完,李承乾嘆了口氣,李恪也低下頭,看著手裡的木弓,懷念自己被鎖起來的寶弓。
莫問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兩個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深深的同情。
這兩人的遭遇實在讓人唏噓不已。
平心而論,他們所經歷的一切的確有些過於極端了。
然而,從一個家族之主培養接班人的角度來看,這樣的做法卻又顯得合情合理。
尤其是身處在這個特殊的時代背景之下,許多事情都有著其特定的規則和考量。
要知道,騎馬射箭這項活動充滿了不確定和危險。
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嚴重的傷害甚至危及生命。
畢竟在這個連風寒都足以奪走人們生命的時代裡,任何風險都需要儘可能地去規避。
可是,莫問畢竟來自後世,他的思維方式和觀念,與唐朝人存在著明顯的差異。
在他看來,大可不必如此急於求成,可以循序漸進、穩紮穩打地前行。
而且,就算是為了讀書求學,也不應該輕易放棄自己的興趣愛好,這又不是什麼惡劣的愛好。
更何況,古代所謂的君子六藝之中本就包含了騎射和禮儀等方面的內容。
“既然這樣,那就不必帶回去了。”莫問微微揚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一句話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瞬間吹涼了眼前兩兄弟的心。
李承乾緊緊握著手中那把小巧精緻的弓箭,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他的眼眼睛裡充滿了不捨,彷彿那把木弓已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此刻即將被無情剝奪。
一旁的李恪同樣一臉戒備,如臨大敵般的盯著莫問。
“小弟怎麼能把送出的東西收回呢?絕對不行!”
看到兩兄弟如此緊張戒備的模樣,莫問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哈哈,看看你們兩個這副樣子,我是那種人嗎?放心好了,我只是說不必帶回去而已,又沒說過要把禮物收回來。”莫問止住了笑聲,給兩人解釋道。
李承乾聽後先是一愣,隨後滿臉疑惑地追問道:“小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莫問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緩緩說道:“既然李叔不喜歡你們騎馬狩獵,那咱們就不騎馬,也不去狩獵便是了,不過嘛……”說到這裡,莫問故意賣起了關子。
“不過什麼呀?小弟快別吊我們胃口啦!”李承乾急切地催促道。
莫問用手一指自己身邊,接著說道:“你們瞧,我這兒連一匹馬都沒有,就算你們想騎也是不可能的事。還有這把木弓,它最多也就只能拿來射射草靶子罷了,想要靠它去狩獵根本就是痴人說夢。所以呢,既然沒法真正去狩獵,那咱們就在這兒射幾個草靶子玩玩兒,怎麼樣?”
說著,莫問面帶微笑地領著兩人緩緩進了後院。
一進入後院,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兩個略顯粗糙的草靶。
它們安靜地放置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這兩個草靶,說它們是稻草人或許更為貼切一些。
這所謂的草靶不過就是由兩根普通的木棍,以十字交叉的方式綁紮在一起,然後再用大量的稻草捆紮而成人形罷了。
李承乾看到眼前的場景後,雙眼瞬間亮得如同閃爍的星星一般。
要知道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他幾乎快要被悶得發瘋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尋找弓箭來試試,恨不得立刻射他兩發過過癮。
然而遺憾的是,就在昨天莫問只顧著耍帥
付完錢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