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長公主殿下在哪?”
李君羨語氣冷厲,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冰冷,看著茶水攤老闆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
長公主失蹤,那十名護衛保護不力,他這個宿衛統領難辭其咎。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眼前這個人,必須用一切辦法撬開他的嘴。
茶水攤老闆已經癱軟在地,手腳都在發抖。
“將軍,小的不知啊,小的只是在這裡賣些茶水,不知道長公主在哪啊。”
李君羨眼裡的殺意更多了一些。
“那我的護衛們怎麼在你茶水攤上昏迷了?藥是哪裡來的?公主去了哪裡?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不介意拿下你身上的一些零件。”
說著,李君羨緩緩抬起手裡的橫刀。
看著刀身上泛起的白光,茶水攤老闆亡魂皆冒。
“將軍大人,小的真的只是個做事的,不知道公主在哪,那,那藥是週三給我的,對了,是週三,是他把公主殿下擄走的。”
他突然想起週三還置身事外,心裡頓覺不平,立馬把他供了出來。
“週三?他是誰?”李君羨抓住重點,詢問下去。
“他,他是我家公子在外結交的獵戶,陛下此次舉辦大賽,他因為箭術高超,被公子舉薦參賽,可因為賽前受了傷…”
“夠了,我要知道的是他現在在哪?”
眼見這人說個沒完,李君羨立馬打斷,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這,這個小的不知道啊,他,他是公子的朋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連他是哪裡人都不知道。”茶水攤老闆慌張不已,他察覺到李君羨的耐心越來越低,眼裡森冷的殺意讓他想要跑開。
“那你家公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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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一路上隱蔽行蹤,在抓到莫問的時候,他就讓人跟孫永傳了一個口信。
說事情成功,讓他放心,接下來按計劃行事。
但是他故意沒有說把莫問關在了哪裡,那個木屋是他之前在長安遊歷時建造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哪。
畢竟他做了計劃之外的事,不能讓孫永知道。
現在他手裡拿著莫問要的筆墨和布帛。
等回去就讓那小子寫信,後面就是要錢贖人了。
開啟木屋的門,就看到莫問戒備的擋在李麗質身前。
“臭小子,還挺有種的,這是你要的東西,你最好別耍花招。”
說著,把手裡的筆墨扔給莫問。
漆黑的墨汁灑了莫問一身,不過現在也沒空管衣服的事了。
伸手拿起毛筆,一筆一劃的寫著。
很快,莫問寫完了,還特地遞給週三讓他檢查。
週三仔細的掃了一遍,就把布帛收進懷裡。
“說,我要把信送給誰?才能拿到那兩千貫錢。”
週三有些急切,眼裡全是對於財富的渴望。
莫問現在只想讓他少出現在李麗質面前,讓他派人去小山村的醫館,就直接把布帛拿出來給醫館裡的人就行。
週三也不廢話,他現在就是要搶時間,趕在事情沒鬧大之前,趕緊把錢拿到手。
錢一到手,立馬脫離孫永的視線範圍,他孫家不過是個小家族,沒那麼大的閒心死咬著他一個小人物。
至於莫問兩個人,他並不在乎。
更不在乎他們是死是活。
同樣繼續把門鎖上,他直接奔著小山村去了。
到了小山村,他也是夠謹慎的,直接把莫問寫的信用箭射在醫館門口。
等李義從裡面出來檢視時,他已經跑開了。
李義急忙取下箭矢,拿著箭就去找李淵。
李淵正悠然自得的喝著小酒,身邊的幾個護衛正趁著莫問不在,盡力討好他,捏肩捶腿的好不快活。
“老爺子,門口有人送了封箭書。”
李義的聲音打斷了李淵的享受。
心裡好奇,怎麼還有人往醫館送箭書的?
“拿過來我看看。”
李義急忙遞給李淵手裡的箭矢。
李淵拆開一看,眼中頓時浮上一層狠厲。
一副悠閒老頭的模樣消失不見,許久沒有從他身上出現的殺意湧出,讓旁邊的人都愣在當場。
“真是好大的狗膽!”李淵發出一聲暴喝,這是他近一年來最憤怒的一次。
李義急忙上前,安撫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