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在營外如此喧譁,吵鬧不休?”渙世子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一絲不悅地出聲詢問道。
話音剛落,只見帳下一名將領迅速站起身來,動作利落地朝著營外大步走去。
此時,營外傳來一陣馬蹄聲響和呼喊聲:“都給本姑娘讓開!看好了,我可是世子的人,誰敢阻攔於我?”黃東正騎在馬上,試圖強行闖入大營。然而,儘管他胯下之馬奮力掙扎,卻依然無法向前挪動半步,因為前方早已被一群士兵牢牢攔住。
這些士兵手持長槍,神情嚴肅,齊聲高呼:“大膽狂徒,竟敢擅自衝撞大營,難道不知這是殺頭的死罪?”隨著他們的呼喝,他們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路,剛才從營帳走出的那位將領快步來到黃東面前,上下打量著他。
“你是何人?為何要硬闖大營?”將領目光銳利,緊緊盯著黃東質問道。
黃東毫不示弱,昂首挺胸大聲回答:“我乃是世子殿下的貼身侍衛,奉世子之命前來傳喚西州軍各將領!”
聽到這話,將領冷笑一聲:“哼,好大的口氣啊!如今這年頭真是無奇不有,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假借世子之名行事!”說著,他繞著黃東所騎的馬匹緩緩踱步,時而抬頭凝視黃東。
“告訴你,真正的世子此刻正在這營帳之內呢!”將領停下腳步,再次將目光投向黃東。
黃東聞言微微一怔,隨即反問道:“哦?世子在營帳之中?那麼請問,究竟是哪位世子在此?”
將領挺直身軀,朗聲道:“自然是當今楚王府的楚王世子!”
“說來不巧,我是立淵世子的人!”說罷,黃東從腰間掏出令牌丟了出去。
剛接住令牌,也只就瞅了一眼,那將領便癱倒在地。士兵們見狀紛紛後退,讓出個道來,黃東騎馬直衝大營。
西州城外,世子簡單地搭了個營地,他找了塊高點的地方坐下,也吩咐那群流民坐著。那群人互相望著,他們也不知道眼前的世子能不能幫得了他們。
“渙世子,立淵世子派人前來召喚我等速去城南郊外。”
“哦,淵兒到了!”渙世子立馬擺正了身體,兩手一揮,帳內的女眷紛紛退下。
“這船劃的夠快!這麼快就到了!要壞我的好事啊!”
“世子,這,這如何是好!我等當下受秦王制約,眼下秦王世子傳令,我等不得不復命啊!”
渙世子走到那將領跟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說罷,那將領喜形於色,立馬找了幾個士兵進來。原來五年間將領調動頻繁,世子根本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於是讓士兵假扮將軍們的模樣,企圖矇混過關!
秦王府內,公主慢慢醒來,只覺得自己身體有些虛弱,還未撐起身來,便倒在床上!一旁的丫鬟趕緊跑過去,檢視情況。
“世子妃,還請躺下休息吧,王爺吩咐,近日勿要走動!”
“這是何故?”公主對現狀一無所知,只知道求籤歸來,突然暈倒了,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
“蘇姨跟郡主都說,世子妃您有喜了啊!”
然而,公主卻是一頭霧水,心中暗自思忖著:自己的身體近來可是一點異樣的徵兆都未曾出現,怎麼就突然說有喜了呢?
就在這時,郡主和王爺恰巧進了屋子。“貞孝你終於醒啦!你可真是把姐姐給嚇壞了!”郡主滿臉關切地說道。
公主見此情形,忙掙扎著想起身向二人請安,但奈何身體虛弱得很,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快些躺下吧!莫要亂動傷了身子。”王爺見狀趕忙開口制止道,並示意將輪椅往床邊推近了一些。待來到床前,王爺輕輕拉起公主的手,柔聲道:“貞孝啊,自今日起,你的日常起居便由蘇姨來照料。當年你姐姐懷有晨兒和昊兒時,也一直都是蘇姨陪伴在側,由她照料,父親更放心些!”
“父親,貞孝實在是不知眼下到底是個什麼狀況,究竟為何會被說成有喜了呀?”公主滿心疑惑地問道。
只見郡主微微一笑,解釋道:“姐姐是過來人,據家中僕人們所言,你近日以來的舉動皆表明極有可能是懷了身孕!”
話音未落,只聽得門外傳來一聲:“王爺,李太醫到了!”蘇姨匆匆地走至屋內稟報此事。
“來得正好!快快有請,正好替貞孝好好把一把脈。”王爺喜形於色地吩咐道。
“王爺,依微臣多年行醫之經驗來看,這世子妃的確是有喜,但脈象略顯微弱,估計懷孕日數尚不足一個月。”
“世子離家至今已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