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淵兒和公主情況如何?”聖上焦急地問道。
“回陛下,無憂,無憂!世子方才治療,但由於是公主之血替代東花,世子經脈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消化。而公主確實是勞累過度,加之失血,所以會暈倒。”李太醫拱手說道。
“老三,你們看?”聖上問著一旁的秦王。秦王此時並沒有因為世子的病情陷入慌亂,之前明遠宮內也是沒有慌亂,那時他臉上的慌亂只是配合演戲罷了。
秦王緊著眉頭,低頭沉思,沒有聽到聖上的問詢。
“整個大殿只有渙兒和渝兒熟視無睹!太讓人失望了。”燕王感嘆道。
“這極東之花似乎在渙兒那裡?”秦王突然開口說道。
“渙兒?他怎麼會有這極東之花?”燕王疑惑地看著秦王。
“你說那日奪花的刺客是渙兒的人?”聖上臉色一沉,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他緊緊盯著秦王,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和擔憂。
秦王點了點頭,表情凝重:“白天宴席,渙兒坐在我的側後方,只是聽得明氏在他耳邊提起過一次。”
燕王此時也插話道:“宴席上,渙兒和渝兒一直在使眼色,說著唇語。”這一發現讓聖上心中的疑惑更甚。
一旁的李太醫突然開口:“啟稟聖上,微臣多年行醫,對唇語略有了解。臣可以證明!”他的話讓聖上的眼神越發銳利,彷彿要穿透人心。
就在這時,胡公公著急忙慌地走了進來,“啟稟聖上,禁軍首領典正典將軍求見!”
屋內三人都朝著門外望去,只見典將軍滿臉慌張,快步朝著壽昌宮走來。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慌亂,顯然有要事稟報。
門外的胡公公待將軍進去之後,迅速把門關上,並低聲囑咐道:“都撤了吧!裡面的談話不是爾等所能聽的!”隨後,屋外的禁軍、侍女和太監紛紛離去,只剩下屋內的幾個人。
整個壽昌宮內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每個人都感到事態的嚴重性。聖上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揣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啟稟聖上,刺殺一事有最新訊息!”
“噢?說來聽聽!!”
“那日我等全城搜尋終無訊息,郭淮那裡也是一樣,城外上游下游也沒有影蹤,後來得秦王授意,將賊人屍首懸掛在城東菜市,半天沒有回應,而後懸賞重金,接著有人告發,說是。。。。”典將軍說到這裡,沒法說下去了。
“但說無妨!”聖上開口說道,這句話打消了典將軍的一些顧慮。
“那人說,其中一人的手上紋的圖案來自明夏國,後來小人去探訪查詢檔案,此人所言非虛。接著又說,那人又說前幾個月楚王府內招下人,跟刺客在楚王府內遇到過,後來因為楚世子妃的緣故錄用了那刺客,他反而被打發出門。
“就在剛剛,我等奉命前去楚王府探尋,問過府內管家,管家說就在上個月,那人因為不小心打破了世子妃的花瓶,被逐了出去,而後就不知所蹤,直到此次刺殺。”典將軍接著說道。
聖上揮了揮手,典將軍便帶著一眾人等退出了宮殿。
此時,燕王開口道:“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呢?”畢竟楚世子妃是明夏公主,而這次的刺客又來自明夏,這樣的巧合實在太過明顯,任誰都會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秦王接著說:“父親,如今局勢險惡,宮內人員混雜,雖然壽昌宮固若金湯,但難保不會有訊息暗中傳遞出去。兒臣建議讓淵兒和公主返回橫水靜養。”
聖上聽後,表示認同。他心裡清楚,不僅是家中瑣事,就連朝政機密也時常被洩露。曾經考慮過替換宮中所有人員,但由於耗費甚巨,此事就一直擱淺至今。
秦王繼續說道:“孫太醫也一同前往吧,演戲要演全。在刺殺事件查清之前,還請先生留在秦王府一段時間。”
孫太醫望了望聖上,聖上點頭表示認可。
此時此刻,在楚王府內的正堂之上,氣氛凝重到了極點。渙世子和世子妃明氏恭敬地跪坐在地上,楚王則坐在正中央,面色陰沉,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渙世子滿臉驚恐,他不敢直視楚王的眼睛,只是低著頭,雙手撐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緊張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不斷用袖子擦拭著。而明氏卻顯得異常冷靜,她挺直腰板,端莊地跪在地上,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突然,楚王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吼道:“反了你們!竟敢派人刺殺秦王,而後又對淵兒下手,你們到底有幾顆腦袋?就算把本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