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年手持一把羽扇,上繡著神秘的八卦圖案,羽扇的扇面潔白如雪,卻透著一股強大的靈力。
“魔女休得張狂!” 軍師大喝一聲,手中羽扇一揮,一道白色的八卦圖案如同一道屏障般出現在眾人面前,擋住了炎舞羅剎的石柱攻擊。
炎舞羅剎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她拔出血影劍,向著軍師衝了過去。血影劍與拂塵在空中相交,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
柏清年施展出 “八卦游龍術”,他的身體在空中如同游龍般穿梭,羽扇不斷地在炎舞羅剎的要害部位攻擊。炎舞羅剎則施展出 “血影幻影步”,她的身體化作一道道血紅色的幻影,避開柏清年的攻擊的同時,抵擋著地暗和長史見縫插針的攻擊。
幽夢魔姬手中魔杖揮舞,一道黑色的幽夢魔力繩索從魔杖中射出,瞬間將典吏捆綁起來。典吏掙扎著,但越掙扎繩索捆綁得越緊。主簿見狀,不顧自身安危,衝向幽夢魔姬,想要解救典吏。幽夢魔姬輕輕一笑,魔杖再次指向主簿,同樣的幽夢魔力繩索將主簿捲住,主簿被束縛著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鮮血。見典吏和主簿被縛,地暗手中的金剛杵瞬間飛出,直取幽夢魔姬的面門。
典吏和主簿陷入夢境,幽夢魔姬仰頭躲過金剛杵,手中魔杖化為利刃捲過典吏和主簿兩人的頭顱,接著手中印記再次出現,上面已經是魔氣翻湧,典吏和主簿的魂魄瞬間被印記吸取。
地暗沉聲大喝,“魔女!”手中金剛傘轉動,一根根傘骨飛射而出。
炎舞羅剎這邊少了地暗金剛杵的威脅,趁隙將血影劍高高舉起,口中念動著古老而邪惡的魔咒。血影劍上的血光匯聚成一個巨大的血球,血球中傳出陣陣淒厲的鬼哭狼嚎之聲。“血魔滅世球!” 炎舞羅剎大喊一聲,將血球向著軍師和長史砸去。
長史揮劍成圓,形成一道劍幕阻擋。
柏清年面色凝重,他將羽扇插入地面,雙手結出一個複雜的手印,地面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八卦陣。
“轟!”長史的劍幕被血球衝破,被直擊中面門,血球帶著滾滾魔氣擊碎了長史的頭顱。
柏清年的八卦陣中射出一道白色的靈力光柱,帶著決絕與血球相互撞擊。
“轟!” 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整個天師閣駐地都為之顫抖。強大的衝擊力將周圍的一切都摧毀,屬衛屬官們被震得七零八落。血球卻還有餘力的直接撞破了正房的屋頂後才消失。
柏清年的羽扇被撕碎,他單膝跪地,口中不斷地溢位鮮血,已無力再戰。
炎舞羅剎緩緩走向軍師,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揮劍劃開柏清年的胸膛,伸手挖出他的心臟,看著那顆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炎舞羅剎不屑的笑道:“人族不是講情講義嗎?我就用你這顆心臟去重塑我血魂魔將的身體,我看到時你們那些道貌岸然的天師們會不會捨得讓你魂飛魄散。”
幽夢魔姬身形若風,躲過金剛傘的傘骨刺,魔杖橫在胸前,看著胖胖的地暗。
炎舞羅剎提著劍來到幽夢魔姬身邊,跟她一起看著地暗,嘴角露出嗜血的笑。
地暗大人凝神站立,看著駐地內的滿院狼藉,軍師那空蕩蕩的胸膛,長史那沒有頭顱的屍身,典吏和主簿殘破的身體,只有少數的幾位屬官和屬衛還勉強站立,就這樣連站立都困難的樣子,還舉著手中的武器,想要戰鬥。
這一局,他已無力迴天。
“不過短短百餘年,你們人族的天師還真是厲害啊,上來就殺我血魂,先滅你一個駐地作為利息,等我主後卿大人甦醒,再拿天捷和天微的人頭獻祭。”
地暗大人不屑的笑了笑。
幽夢魔姬雙目凜然,率先發動攻擊,她揮動幽夢魔杖,魔杖上的幽夢水晶釋放出一道黑色的魔力光束,向著地暗大人射去。地暗大人舉起金剛傘,傘上爆發出一道黑色的月牙形光芒,與魔力光束相互抵消,靈力旋轉,金剛傘懸浮在地暗頭頂,形成一道靈力護罩。
炎舞羅剎的血影劍直刺在了靈力護罩上,發出清脆的爆裂聲,金剛傘被暴力衝出去老遠。
地暗大人雙手握住金剛杵,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金剛杵之中。金剛杵上面的符文開始流動,黑色的旋風從金剛杵周圍升起,旋風中夾雜著鋒利的靈力碎片捲住了幽夢魔姬。
幽夢魔姬被困在旋風之中,她的紗衣被黑暗碎片劃破,身體也被旋風颳出一道道傷口。但她並沒有慌亂,她口中念動魔咒,魔杖上的幽夢水晶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治癒魔力,傷口瞬間癒合。
幽夢魔姬從魔杖中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