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一聽到大比武立馬坐起身。
“明天就開始了!?”
[胭脂]:“果然通知你是對的,你跟霓霞說一聲,此次聽大人說,似乎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具體也不好說,就這樣吧。”
[司徒衍]:“嗯,我會努力的。”
[胭脂]:“嗯嗯,千萬別忘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電話結束通話,司徒衍一手拍在額頭,緩緩順著臉滑了下來,這事情一件挨著一件,實在是有點喘不過氣了。
司徒衍站起身,走到客廳,霓霞正蜷縮在沙發上,雙手搭在膝蓋上,小綠趴在掌心,一對烏溜溜的眼睛,正盯著霓霞。
“霓霞,明天大比武要開始了,胭脂姐通知咱倆要做好準備。”
“好。”
霓霞認真的點點頭,司徒衍想著本就無事,乾脆走到廚房看看進度。
一開啟門,女人被嚇了一個激靈,尷尬的回過頭。
司徒衍看到女人的臉上沾滿了面。
案板上擺了至少三盆調好的面,不過大多不是幹了就是稀了,實在是狼狽。
司徒衍擼起袖子,走到女人身邊抓起兩塊麵糰,在案板上飛快的揉搓,女人則是很自覺的退到一旁。
雙手交疊在身前,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芝芝。”
“一個人住?”
“嗯。”
司徒衍快速把麵糰揉好,飛快的掐出劑子,準備把這些麵包一些包子,吃不完可以屯起來。
畢竟,燒餅快要吃完了。
這些天還要忙著大比武,估計沒有時間給自己做了,所以還是要自備一些乾糧的,不然到時候餓了。
又要隨機選擇一家自助了。
探店齁逼多,真假真假廚子說,今日隨即探店自助,消費二百元,給老闆上一課。
“你呢?”
“嗯?”
張芝芝小聲的問道,司徒衍有些好奇的看向張芝芝。
“你還沒告訴我你名字。”
“太一。”
張芝芝囁嚅著這個名字,隨即點點頭道:“你也是一個人在這個城市嗎?”
司徒衍嗯了一聲,從一旁拿起擀麵杖,快速擀出皮來,加了些麵粉保證不沾,隨手就扔到一旁了。
張芝芝看著司徒衍,心中不由得產生了相夫教子的念想,都說一個男人,在專注做事的時候最帥。
那麼司徒衍的胭脂,再加上這份專注,不由得開了二次方。
司徒衍看著張芝芝在一旁尷尬,隨手將剩下的幾個面劑子拿來,笑著說道:“還剩幾個,你試試吧。”
司徒衍的嗓音柔和帶有磁性,身上散發出的氣質,更是讓莫名的感覺到奇特,但實際上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張芝芝沒有拒絕,飛快的走到了案板前,笨拙的擀著包子皮。
司徒衍也沒嘲笑,轉過身抱來一塊菜墩子。
又從冰箱裡,拿出各種各樣適合包包子的蔬菜。
拿著刀,飛快的加工著。
張芝芝手上擀麵杖緩緩停下,眼睛盯著切菜的司徒衍,眼眸中閃過異樣的神采。
來到這座城市那麼多年了,雖然走上了歪路,靠著一些皮肉生意過活,想著多掙些錢,等回村裡找個老實人嫁了。
所以,張芝芝也是看到過,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
有那種說教你,讓你回頭是岸,但是自己卻折騰很久的。
有那種,嘴裡髒話不斷,以虐待自己為樂的。
有那種,中年禿頂,滿身肥肉堆在一起宛如小山的。
……。
但是,眼前這名青年,看自己的眼神。
眼神中只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沒有厭惡,沒有貪婪,沒有像其他男人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勸自己從良。
畢竟男人最擅長做的,不就是,逼良為娼,勸娼從良。
“怎麼了?”
司徒衍抬頭看著張芝芝,張芝芝已經走神了,被喚醒也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
卻忘了手上有面,一下子直接白上加白。
“好了,快去洗洗把,換身衣服。”
司徒衍笑著催促道,張芝芝只好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浴室裡響起嘩嘩的水流聲。
司徒衍嘆了口氣,看了眼窗外的風景。
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