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向公交總站。
趙枝景一路上等著司徒衍解釋,司徒衍在地圖上圈圈畫畫,五分鐘後,司徒衍把地圖遞給趙枝景。
“看看吧,如果沒推理錯的話,大概這就是原因。”
趙枝景接過地圖,看到上面的圈圈畫畫,似乎腦海裡也掌握到了什麼。
“先從受害人說起,這些人的體貌特徵並不統一,高矮胖瘦皆有,但是經過我分類,還是分出了三大類。
這並不是犯人激情犯罪,反而剛剛我想到了一種可能,犯人患有臉盲症,他只能透過一些特徵,從而模糊的記住老婆的模樣。
而夫妻而二人生活那麼久了,確認了條件後,聽聲音就至少會保證不會認錯,所以他的臉盲症,也沒人知道。
而剛剛撞我的那個司機,剛好患有臉盲症。”
趙枝景有些雲裡霧裡。
天師也不能這麼幾天吧,只是短暫見過,就已經知道那個司機有臉盲症了?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雖然這樣想著,趙枝景沒說出口,只是靜靜等著司徒衍繼續解釋。
“今天早上,我去了趟,距離我家最近的魚獲市場,而我剛好與這個男人產生交集,而且我花了三千塊買了十條黃花魚。
正常人絕對不會忘記,但是他剛剛不但把我很這個小偷認錯了,連看到我也沒想起早上的事。
這樣大機率就證明他的臉盲。”
趙枝景瞳孔微微一縮,想明白這些後,趙枝景看著司徒衍在地圖上的塗塗畫畫,三處屍體被發現的地址。
南開學院是公車線路的起點,然而第二個拋屍地點,就是公車的最後一站,而剛剛那個男人現在要下班了。
如果,那個男人注意到這邊警車的盤問,說不準會躲起來,這樣抓捕行動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