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些日子,大批次收購定海金精鐵,想必也是為你赴任做準備,估計現在也忙的焦頭爛額了。”
苗之意調侃道,司徒衍陪著發笑,畢竟現在苗之意,也算是金主爸爸了。
“阿嚏。”
趙應淮打了個噴嚏,額頭上貼了一張冰貼,裹了裹身上的皮草,繼續批閱眼前的一些檔案。
一旁的秘書遞來一杯熱茶,緩緩開口道:“少爺,最近長空總跟溝渠總,兩個人似乎對你收購定海金精鐵有些不滿啊。”
趙應淮批好了一個關於生產鎧甲的檔案,抬頭看著秘書,秘書的眼神瞥了瞥,方向正是門外。
趙應淮冷笑一聲,忽然抄起凳子砸向門口。
“老子妹妹馬上要嫁人了,我妹夫要去牧川大區當守備,我這個當哥哥的,給他送一千套鎧甲怎麼了!”
秘書立馬跪下,低著頭道:“少爺,我知錯了。”
“再有一次,你就去死吧。”
“是是是,少爺。”
秘書低頭認錯。
片刻,趙應淮確認了門外沒人後,連忙把秘書扶了起來,隨手抓來一把椅子,讓秘書坐下。
蹲下身,這時才發現,秘書的小腹微微隆起,只不過被特製的職業裝,遮蓋的很好。
不過,也僅僅只是幾個月的樣子。
越到後面,就越遮蓋不住。
趙應淮耳朵貼在肚子上,笑著說道:“瑾瑜,剛剛沒嚇到你吧?”
被叫做瑾瑜的秘書,微微一笑道:“沒事的,已經配合這麼多年了,你腿毛什麼時候掉的,我都知道。”
瑾瑜,鵝蛋臉,一對大而明亮的柳葉臉,高高的鼻樑,紅唇上薄下厚,比例搭配的恰到好處。
“那我問問兒子。”趙應淮爽朗一笑,摸了摸瑾瑜的肚子說道:“兒子,嚇到你了嘛?”
咕嚕嚕~
“你兒子告訴你,他餓了。”
瑾瑜捂嘴輕笑,趙應淮立馬起身,跑到辦公桌到抽屜裡,一拉開發現全是辣條魷魚絲等垃圾食品。
趙應淮立馬小跑著走到門口,一腳踢開椅子,開啟門大喊一聲。
“通知廚房,給我準備晚飯,老子快餓死了,不要辣,不要香菜,不要迷迭香!”
喊完,趙應淮撲通把門換上,壞笑著小跑回來,雙臂按住沙發靠背,身體緩緩向前壓去,唇瓣相交,眼神中滿是幸福。
半分鐘,趙應淮這才松嘴,笑著開口道:“委屈你了,等我當上了家主,我一定娶你過門。”
瑾瑜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不委屈,誰讓我姓毒谷呢。”
趙應淮將毒谷瑾瑜腦袋靠在懷裡,緩緩開口道:“好了,好了…。”
幻夕大區,市中心。
張芝芝腳下踢著一塊石頭,無聊的一步步走著,想著距離學校不是很遠,就忽然想散散步。
可惜了,只有一個人。
路過一個巷口,張芝芝停下腳步,看向巷子裡。
“算了,還是走近路吧,不然還要繞好大一圈。”
就在這時,巷子的某一個岔路口,忽然走出一個人影,晃晃悠悠走了過來,那人捂著腦袋,好像受傷了。
張芝芝戒備的退了幾步,直到那道人影走到大路,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戴著一個棉線帽子。
帽簷處,已經被鮮血浸透,鮮血一直流到臉頰。
“姑…姑娘,麻煩你幫我打個120,我剛剛被劫匪敲了一板磚,我現在好暈。”
張芝芝猶豫了一下,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靠了上來,張芝芝想往後退。
忽然被路燈杆子擋了一下,一瞬間兩人的距離拉近到一步之遠,忽然張芝芝聞到一股腥味。
與此同時,一個尖銳的東西,抵住了張芝芝的小腹。
“跟我走,不然我就捅死你。”
男人抱著張芝芝,一旁路過的路人,也幾乎沒發現什麼異樣,還覺得,這男人真有本事,搞得到這麼年輕的。
張芝芝則是一下子被冷汗打溼,但是隻好被男人抱著,一步步退回了巷子。
當黑暗吞沒張芝芝的身影。
男人託著一個巨大的拉桿箱走了出來。
……
市中心,空中花園。
司徒衍在房間裡,影片電話已經換了個人。
影片裡,是一個女人,眼神嫵媚如絲,一對紅唇媚而不嬌,似乎任何濃墨重彩,眼前的女人都